第七章
“骗人,我昨儿个才送去的。”她不相信的瞪他一眼。
“昨天?我昨天都在山庄里,怎么没瞧见你?”
“我只送到门口。”
邢潼庆笑了出来“你还在生气?”
“你哕哕嗦嗦的,烦不烦啊!”他记得他那时恶狠狠的回了母亲。
然而,她仍响声道:“时候到了,我跟一闭,脚一伸,至少你还有这亩田可以养活自己,不管是耕作还是卖了它,你都不会饿肚子。”
想到这里,他脸色一白,跪倒在地,掩面痛哭失声。“我错了,我错了,救救我娘,请你救救我娘!”’
“那就看你自己有没有决心了。”
当晚,张宏在田里工作了一整晚,之后,天天上田地工作,也定时去大夫家操望母亲,赌场已不再涉足。
他一愣“这”“话又说回来,她既是你的娘,她的生死又干我何事?”
“你”反应慢三拍的丁如君,听到邢潼庆的话后,反应可不慢了,她脸色丕变,生气的看着他“你怎脑粕以说出这么无情的话?”
他先瞥了她一眼才对着脸色铁青的张宏道:“躺在床上的是他的娘亲,如果他都可以扔下她去外头鬼混快活,那么我这个跟她非亲非故的人,又为何要在乎她的死活?”
张宏无言以对,但丁如君有话要说“但他的事不该牵涉到张大婶的生命吧?这不公平!”
他蹙眉“君君,我有我的用意。”
然而他的改变并没有让丁如君对邢澶庆的怒火消失,她觉得他不通人情又残忍,只要想到他说的那句“为什么我这个跟她非亲非故的人要在乎她的死活?”她就无法心平气和的面对他。
她不明白他怎么能说出这么冷血的话?所以邢潼庆居然变成她眼中惟一的顾人怨,只要他来到店里,她就背过身不理他。
不过,邢潼庆不在意,甚至很高兴她在纯真、善良、少根筋的个性外,还有火气!
“老太君要吃些你做的甜糕。”
今天,他又到糕饼店,笑笑的找话题跟她交谈,而他也发现这个傻姑娘在不生气时反应较慢,生了气后,脑子的转动就变快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太过份、太残忍了!”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他。
他叹了一声,没回答,反而对着张宏说:“下田的滋味很苦吧?那你何不想想,是什么力量让一个病弱的母亲天天在那里挥汗如雨的工作?”
张宏的头垂得更低丁。
“我想张大婶不是为了自己吧?那她是为了谁?”邢潼庆又问。
他皱眉,突然想起母亲曾告诉他的话“张家就只剩这亩田可以让你继承了,所以我得天天给它灌溉施肥、翻土除草,以免成了荒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