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他抿抿唇“其实也不完全是因为她。”
“还有白河镇里的某人,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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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绫罗绸缎的金镇宇坐在轿内,凝望着白月镇上的街景良久,才示意刘得庸可以起轿了。
包括温蓝、王容凤跟沉慧的三顶轿子同时起轿。
由白月镇的地方官派来的数位轿夫其实都不知道轿上的人是哪一号人物,他们只知道地方官频频行礼送行,肯定是个有钱人。
而在路途中,看他们吃好、睡好、用好,直觉又告诉他们,这些人不只是有钱人,还是什么皇亲贵族,直到他们将轿子扛进皇宫大殿后,他们才知道这几天扛的是谁。
“事情就是这样。”
不,她不甘愿!曾姿仪倏地从椅上跳起来,拉着他的手道:“爹,你马上带我进宫去找皇上,君无戏言啊,他怎么可以骗我们。”
他蹙眉“我会带你去找他,但不是现在。”
她气得甩掉他的手“为什么?”
“他人不在皇宫,去了也没用。”
“得庸,给他们一笔赏钱。”
刘得庸行礼道了声道旨,领着那几个全身发抖的轿夫步出朝天殿。
“说吧,心里有什么话?瞧你这几天苦闷着,谁也不理的,皇奶奶看了也难过。”王容凤遣走了沉慧,自个留下来陪皇孙。
他沉沉的叹了一口长气,有一肚子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怎么?还闷不够啊?这回来的一路上,你跟小蓝就像两个闷葫芦,一声不吭的,真的把我也闷出病来了。”
“那他去了哪里?”
他瞪她一眼“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吗,总之,等皇上回来,我们就走一趟皇宫,问一问是否君无戏言。”
曾竣盛心中另有主意,这次暗杀皇上失败,皇上一定有戒心了,一回宫,一定会派人监控他,但皇上被暗杀时,他可是一步都没有离开南阳,也不是他与那些江湖人接头的,皇上要逮到他叛变的证据可是难上加难。
因此,在尚未撕破脸前,咬住“君无戏言”四个字让女儿登上后位,借由女儿的手要送皇上上西天的机会就多了。
他的皇帝梦仍然有谱,只是得步步为营,小心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