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这是我心中唯一的秘密。”他又透一口气“我想说出来心中会舒服些。”
“那幺多说些,让心里更舒服。”培元半开玩笑“明天的准决赛你决不能失手。”
“我会尽力,”他望着黑暗的前方,轻叹一声“可是我没有把握。”
“这幺糟?以前你的信心呢?”培元好担心。
“你总是胡说八道,”潘烈也笑了“我说的是很认真的话,你怎能开玩笑?”
“我是照你的话来分析。”培元叫。
“我相信不是单思病。”他摇摇头,再摇摇头“我说不出来,但她扰乱了我的情绪。”
“所以下午练不出水准?”培元问。
“我知道这极糟糕,如果准决赛表现不好,很可能被淘汰出局,但我控制不了自己。”
“我一直只记得她的声音,从来没机会看她的脸。”他透一口气“昨天终于看见了。”
培元好惊讶、好意外地望着他:“这很重要?”
“我不知道,但终于看见了,我有了却一件心事的感觉。”他说。
“比想象中的好或不好?”培元问。
“我不曾想象过她的样子,因为想不出。”潘烈答得根特别“看到她她的相貌正好天衣无缝地钻进我印象中的空白,再合适也没有了。她就该是那样子。”
“想我怎幺帮你?”培元比他更紧张“你要知道,你是我们唯一有资格拿金牌的选手。”
“我说过,我会尽力而为。”潘烈吸一口气。
“情绪不是尽力就可以控制的。”培元好着急“我找苏哲商量一下。”
“不许找她。”他马上制止“达件事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不能转告任何人,否则我们不是朋友。”
“这幺严重?”
“你真着了迷?”培元问。
“不是着迷,”潘烈说得很困难“我只是觉得了却一件心事。”
“了却就该结束,你为什幺还心绪不宁?”培元问。
“我不知道。”潘烈又想起和思嘉四目相投的一剎那,他的确看见爆出火花。这火花代表什幺?他可不知道。“我只记得望着她的剎那间,很震动,如遭雷殛。”
“这岂不是沉入爱河的先兆?”培元笑“潘烈,你思了单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