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素施的全身彷佛被火烧一般,整个人的神色都变了。她挺直了腰,眼睛发光,脸上的肌肉不试曝制的颤抖。
“你说──菱子?”
“不知道是否你指的那菱子,但她给我这纸条。”他把纸条递上。
素施的手也在抖,短短约五个字她看了起码五分钟。五分钟内神情一直不停的改变,激动,兴奋,悲愤,痛苦,呆征,混成一大片难以解释的表情。
“是她的字。”
酒店司机送他去机场,临下车时递给他一个信封,他以为是账单之类,顺手放进衣袋,也没有多看一眼。
回到家里大睡一天。他打算起身时去素施那儿报告菱子的消息。
醒来时已是黄昏,没有胃口进食,他先冲凉,令自己焕然一新,再换衣服。在换衣服之际他又看到司机给他的信封,封面上的字迹竟然是颇娟秀的中文。他迅速打开,看见上面的几个字。
“他仍在香港。”
他?是不是指范伦?这信是否菱子写的?凯文带看兴奋激动的心直奔素施的酒酒吧里是闹哄哄的,素施正站在一角和人聊天,全身都是风情,看不出一丝失意。
“她已是另一个男人的妾侍。”
素施颤抖的勉强把烟塞进口里,无心无绪的猛吸两口。
“跟我进去。”她猛然转身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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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施。”凯文招呼。素施挥挥手,表示就过来,她仍然和那相当英俊的男人谈笑。
凯文摇摇头。为甚么女人都可以表面一套,内心又是另一套?像菱子。像素施
叫了酒,喝了一半,素施才懒洋洋的过来。见过菱子,凯文才发现,她和素施有看相类似的某种特质,只是菱子比她更女人些。
“几天不见了哦。”素施点起一枝烟。
“去洛杉矶跑了一转,”他望看她“你再也想不到我碰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