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个女人离开一个男人不外乎几种原因,”凯文故意说得冷酷“嫌他不够好,嫌他不够富有,不再爱他,你自己应该明白。”
“不。菱子不是这样的人。”他叫,仰头喝尽杯中酒“她绝对不是。”
“她现在的身分是马来西亚富豪的妾侍,那富豪绝对禁止她见任何男人。她住在最高贵的比华利山华宅,你想她为甚么?”
凯文的眉心渐渐聚拢。
“我见过。但不想讲这个女人。”他说。
“为甚么?为甚么?”范伦一把抓住凯文胸口的衣服“她变得──很不堪?”
凯文用手推开范伦。
“不想讲就是不想讲,没有理由。”
“我找素施道歉,但她不给我机会。”
“你会激怒她?”
“我无心也无意,我的毛病是讲话太直。”
“素施是个感情极脆弱的人,她极容易受到伤害。”
范伦愕然。
“请原谅我的冲动。我一定要找到菱子,我一定要得到原因。”
“原因?”凯文意外。
“她离开的原因。我甚么都不知道,这样我会一辈子耿耿于怀。”
“你仍然爱她?”
范伦紧紧皱起眉头,一言不发。
“她在我心目中坚强如钢铁。”
“是你误会。再坚强的女人也只是女人,没有女人能如钢铁,尤其在感情上。”
“那稳櫎─该怎么办?”这英伟大男人讲话一如稚子。
“我不能教你,你该自己好好想一想。”
“你──见过她?菱子?”他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