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哎我,”思奕大梦初醒。“我在想该去哪儿好?要风景好、地方好。”
“西贡如何?”思曼说:“有山又有水。”
“一言为定。”思奕眼睛亮了。
思朗和思奕交换了解的一眼。
“什?风让你们想去新界?”思曼斯斯文文的坐着。“有没有我的分?”
“当然有你,我们是难分舍的兄妹。”思朗做一个好古怪的表情。
“那?我请全家去吃乳鸽。”思曼心情极好。
“万岁!妈,快点叫醒爸爸。”思朗跳叫。
“不会再遇见子樵了,”他说:“子樵已是个回忆中的人物,别再提他,尤其在思曼面前。”
“别在我面前做什?”思曼推门而入,神情平静愉快。“谁在背后说我?”
“思奕说别在你面前提子樵。”思朗冲口而出。她个性如此,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
“子樵?为什?”思曼毫无异状。“我和他有仇?”
“不是。有人说看见他在香港,”思朗竟然一段脑儿都说出来。“我们不相信,因为绝对不可能。”
“我们俩不去了,”母亲摇头。“爸爸有点头痛,我不想他再吹风而感冒。”
“多扫兴。”思朗叫。“去啦!去啦!”
“我进去问问。”母亲进卧室。
“我们三个其实也可以吃乳鸽。”思朗话最多。
“当然。”思曼望着思奕。“你在想什?”
思曼微微一笑,不再说什?。
“买了好多雪糕,要不要我做水果圣代(注:新地)?”母亲问。
“不吃,不吃,要减肥,”思朗叫。“我们要去兜风。”
“又去石澳?”思曼抗议。
“不,我们去新界。”思奕抢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