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思曼怪他的直截了当,在思朗面前她很不好意思。
“你自己说要避世。”她扯开话题。
“哦!对了,什?叫避世?”思朗问。
“你给我的感觉是神出鬼没。思奕还在打听你的消息,如果他知道你已回来半年,一定吐血。”思朗说。
“吐血?为什?”子樵不明白。
“又气又没面子。”思朗笑了。
看见思朗已开始讲话,思曼就沉默下来。她其实也不了解自己心理,为什?要带思朗来?是她要求子樵请思朗的。但她也无意把子樵“让”给思朗,这太荒谬,感情不是皮球,不能踢来踢去,让来让去。她没有这度量。
带思朗来她是矛盾的,或者她是小心眼儿想试探一下子樵?这并不是件好事,她明白。她竟这?做了,真是矛盾。
她决定今夜少讲话,做一个冷静的旁观者。
于是子樵和思曼在厨房忙出忙进,她都没有帮忙,她今夜是客人吗!
饭桌上,思曼望着她。
“今夜你太沉默了。”她说。
子樵随着思曼的声音把视线移到她脸上。
子樵望思曼一眼,她不出声。
“是不是我该见思奕?”他问。
“你自己决定,”思曼淡淡的说:“我不能也不想左右你的思想。”
子樵皱眉。
“为什?这样讲?”他直率的。“我喜欢听你的意见。”
“你今夜没有骂我,瘀我,也不跟我抬扛,我觉得意外。”他说。
“原来我留给你这?恶劣的印象。”思朗淡淡的笑。“一年了,我大了一岁,应该有进步。”
“进步?个性天生,怎?进步?”子樵说:“活泼开朗,直肠直肚的你变得沉默,与进步无关。”
“不知道。也许突然见到你,一时接受不了这意外。”
“我已经回来了半年。”子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