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
“对你,我很贪心。我不但要你的爱,还要你是不保留的灵魂。”何永旭说:“碰到你,我所有的判断原则都不管用了!咏安说你把我迷得晕头转向,倒有几分真实,我真的像中邪了般,一点都不愿意治醒。”
提到何咏安,她又忧心地问:“你要娶我,你的家人赞同吗?”
“我的家人永远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问题。”他保证完,又问:“你呢?你还会在意你父母和家族的看法吗?”
“那都是我愚蠢的自尊在作祟。”他悔恨地说:“我只知道天天等你电话,没有更积极的行动,结果拱手把你让给了别的男人。”
“一个我完全不爱的男人。”孟茵决定说出内心久积的秘密“我当年根本不想订婚,也不想出国,事实上,我还曾经打过一次电话到你家,是赵管家接的,她说你到欧洲去了于是,我以为你和你的前妻复合了,心里好气好气,才会草草的订婚出国。”
“所以,你订婚,只是生我的气,想对我报复?”他感觉不可思议地问。
“一方面也是我的幼稚和欠考虑吧!”她说。
“我还特别嘱咐赵管家,请她转告你务必等我回来,她怎么都没说呢?”他一脸的凝重和懊恼。
若非痛至肺腑,他不会说出这么沮丧的话来。孟茵的心在滴血,再也不顾一切地抱住他,想做一切他要求的事,只要能止住他的伤痛。
“别生气,我愿意嫁给你!”她红着眼说。
“真的?”何永旭激动的抓住她的肩,望进她的眼底。
“是的,我愿意,但”她习惯性地多加一个字。
“你这个“但”字,可以是我的致命武器。”他压抑着说:“有什么话,你就全部说出来,坦坦白白,再也不许有任何隐瞒,让人摸不着头绪,弄得人都要疯狂了!”
难怪赵管家想确定她的身分,却被她往坏处猜。盂茵说:“是我不好,我骗她说是你的学生,她相信了。”
“结果我们就蹉跎了四年,长长的四年!”他说。
“永旭。”孟茵温柔地说:“这或许是上天要磨练我的吧!四年前,我太不成熟,若真嫁给你,恐怕也是一场灾难。而后两年,我在俄亥俄州,始终无法爱上黄维中,也厌恶他碰我,造成了我们婚约的破裂。接着在休斯顿,我天天想你,所以,在杂志上一见到你的名字,就忍不住奔回台湾?咸煲�一ㄋ哪瓿沙ぃ��怂哪瓴拍苊靼啄闶俏医裆�t坏陌�!?br>
“你知道你这四年的成长.却要害我吃多少苦吗?”他紧紧地抱住她说:“哦!孟茵,老天保佑我没错过你!”
“从来没有错过。”盂茵哽咽地说:“经过那一夜,你还要怀疑我的爱吗?”
“但”孟茵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冒出这个字,仓皇中只说:“你你向我求婚,为何不直说,偏要用写的?”
“这也算问题吗?”他看她认真的表情,叹口气说:“好吧!我承认我怕透了你又会找一大堆理由拒绝我,我唯一能凭借的是前天晚上,你把第一次给我,想必有某种程度的意义。我虽然说要做情人,但心中娶你的念头始终未断,我必须试试我的机会,但又太没信心,所以只敢用写的来表达我的心意”
“你用写的,害我以为是绝交信,迟迟不敢拆开。”她轻声说。
“绝交?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他惊讶地说:“你一回来,我就情不自禁的找你,再也舍不得离开你,你还看不出来吗?”
“但四年前,你却让我走了,没有一通电话,连回头的余地都没有。”她委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