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问嗥瞅着她,把她颊上的发丝拨顺“大概是这两天工作忙,熬夜的关系。你的脸色才不好,一看就知道失了好多血,怎么这样不小心。”他低沉的语气里掩不住满满的关心。
分开这些时候,他的感情冷静了许多,即使他现在仍然深爱着她,关心她,但他知道,他们分开还是对的。面对一个他深爱却不爱自己的女人,真的相当令他痛苦。
扁是这样看着她,他就有一股想拥她入怀的冲动;靠近她,他就很难压抑这一股冲动。
杨凯茵想起她的“不小心”是因为一份萦绕在心头的忧虑,不知道他何时会结束这段婚姻,那她将顿失依靠。而对有这样想法的自己.杨凯茵又锁起眉,最近她莫名地愈来愈讨厌自己。
一个多月不见她,她的脸色看起来这样苍白,真是教他不放心。
杨凯茵在丈夫的“威严”下,乖乖的点头,重新躺回去。
“嗥你是回来看我的?”光是这样的想法,就莫名的令她心头一阵暖。
问嗥凝望她好一会儿,才点头“管家说你受伤。下次别这样吓我。”
他的意思是,不许她再让自己受伤了。
她第一次看见自己的丈夫不,是她看见自己的丈夫,第一次有这样莫名的心跳,那么不规则,那么紊乱,那么快。
杨凯茵凝望着问嗥从门口走过来,接近床沿,靠近她。她莫名地问道:“你,你怎么喘成这样?好像去跑步了?”
因为他紧张她。问嗥瞅住她,看见她受伤的手松了绷带“为什么拆开?”
他轻轻的拉起她的手,仿佛怕碰疼她的伤口般那么小心翼翼。
杨凯茵也把目光投在自己的手上,只是拇指和食指之间被她剪出了缺口,也不知道医生怎么把她整只手全缠上了纱布,好像戴了无指手套,实在很不方便。
杨凯茵表情懵懂,乖巧的颔首。她的长发披散在枕上,一双澄澈的大眼睛直勾勾地凝望他。
“怎么了?”问嗥察觉她的凝视,狐疑地问。
杨凯茵又看着他一会儿,她有一个多月没见他,她的丈夫头发似乎长了一些些,一双深遂忧郁的眼神依然。炎宿云对她说,公司有很多女同事都仰慕问嗥,说他有一副英挺俊逸的外表,优秀的脑袋和不凡的才能,又有一股冷竣沉稳,略带神秘的气息,那是最令女孩子着迷的,她说好多女孩羡慕她问夫人的身分。
“你好像瘦了?”她留意到他脸庞的线条更清晰,下巴也削尖了一点。“而且脸色也不好。”
她心情莫名地有一些难过。
“我想把它重新包扎,让手指方便活动。”她说着,又继续拆纱布。
问嗥拉住她的手,不准她拆。
“有事情你可以吩咐别人做,受伤就应该好好休息,不许再拆绷带。他重新帮她把纱布缠回去,动作依然是那么小心翼翼,但语气却透着坚决,眼底更有着心疼。“到底是怎么伤的?”
“是在玫瑰花房,是我不小心用剪刀弄伤自己嗥,我的伤没有那么严重。”杨凯茵见他好像把她的伤看成“重伤”她不得不开口澄清,真的是医生包得太严重了。
问嗥深锁眉头。他的视线越过她,落在一件沾满血迹的白色洋装上,他的喉咙紧缩着一股心疼的酸楚“流那么多血,你还告诉我不严重。以后不准再去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