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晏庭筠没有多说,看着她们远去。
婚礼?如果有人能阻止它,他会感激那个人一辈子!
寅月并没有为她说项的意思,不过,她也不希望过去的事再被提起。
“庭筠,你别再问她了,我不想再听以前的事。”
只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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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喊他的名字。他凝视她“月儿,你先回房去。”
“月儿背上的伤痕,是你打的?”他病捌鹧郏�锲��隙��洹?br>
“我不!不!那那是老夫人命奴婢命奴婢取家法打的,不不关奴婢的事!”银喜连忙摇头挥手,结结巴巴否认。
“你敢不说实话?”
他扬起白扇,银喜刷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像见了阎罗王似的,顿时俯首。
“奴奴婢知错!奴婢不对,奴婢不该怂恿老夫人惩罚寅月,奴婢请少爷原谅奴婢!”
寅月唤了口气。“你还不明白吗?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有什么好追究的呢?”她无奈地看着他。“如果真要追究当初是谁将我留下来,是谁要我听老夫人的话呢?”
他顿时黯然神伤。“是我的错,你怪我是应该的。”
“我没怪你,也不怪任何人。你离开,是为了事业,你有理由:老夫人排斥我,是为了晏家的声誉着想,也有她的道理。谁都没有错。”她认命地说,瞥了银喜一眼。“她,也不过是狐假虎威。”
“月儿”
寅月摇摇头。“别再说了。”她拉起银喜。“婚礼在即,我们这些下人还有很多事要忙,先告辞了。”
“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对待月儿的?”晏庭筠诘问。
“奴婢”
“没什么好说的。”寅月打断牠的话。“少爷还是多为自己的婚礼操心吧!奴婢的事不值得你费心。”
“我的婚礼是因为你的希望而产生,我只关心你的事。”晏庭筠没有看她,仍然盯视银喜。“快说!”
银喜吓得全身头抖,尤其晏庭筠对寅月说的话,更教她明瞭自己错得有多离谱,后悔欲死,也顾不得自己曾经如何羞辱寅月,忙以目光向她求救,乞求她帮自己向少爷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