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挠人
哎,可怜的孩子,我骗了他,而且还要骗他一生一世。
看见柳君在认真地练习,茵出神了许久,突然,茵想到了一个报复的计谋,她不禁为她这大胆的想法而后怕。
弟弟,你想不想去我每次去的祠堂?
爹不让我去的,我去是很想去的,柳君停下了,鼻尖沁了一层密密的汗珠。
哦,没事的,今晚你去呀,穿了我的衣服,爹也不知呀,我今天身子不舒服,你去吧,爹查起来,也是你代我去了。
起来,步子像姐姐这样扭。
看着眼前的这一个妆后的美人,茵的心里回想起了自已年少的时候学戏的场景,那时她确切的是最美的美人,从唱腔到身段都无可挑剔,枫就是那时看上她。
茵并不是戏子,也是一大家小姐,给人做妾是不可能的,攀上高门但也是困难。
枫托人说了媒,就娶过来做了儿媳。
茵过来已是五年了,五年了,人的一生难得有几个五年,人的青春则更是只有一个五年,她开始来也是心安,也是情愿过这种妻不是妻,媳不是媳的生活。后来他确实有些厌倦了,更是有点怨恨了。
不的,我不敢。
你不听姐姐的了,弟弟,你不愿为姐姐做事吗?茵假意生气了。
柳君犹豫了很久,姐姐要我去,我就去吧。
好,这才是我的好弟弟,来吧,我们休息一下吧,茵把柳君拉到了床立前,两个人并排躺下了。
她想逃离这暗色的古院,但又想报复,她已是看透了这难为了她一生的男人。
茵在早年也有她自已的爱恋,每次在吟颂到李白的长干行时,她都会记起那个早已在她脑海中模糊了的曾和她青梅竹马的小男僮。
这会儿,他在哪呢?是不是也在这样的暗色古院呢?可怜的是,茵连他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今晚,他又要她过去,五年了,这是定例,每在这时,柳君都是要送去和他奶妈房子。
柳君已是大了,还会听么,上一次去枫那回来时,柳君早就坐在那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