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激烈的情绪,他一定是老了,他想。否则怎么会连手下们诚意的祝贺听起来都像垂垂老矣的挽歌呢?
“我马上过去。”他淡淡的回答,试着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愉快些。
“是。”
必恭必敬的声音随着脚步声消失在长廊的尽头,鲁维阴这才懒懒的打开房门,朝会场出发。一进入会场,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比人还高的蛋糕,接着是有如海潮的气球,和可以填满游泳池的香槟。
“别告诉我你们没为我准备惊喜。”他对着蛋糕挑眉坐下。他敢打赌,蛋糕里面一定藏着一位上空女郎,随时准备跳出来跟他说happybirthday。
“老大,别扫兴嘛!你就不能假装不知道?”热情的手下们发出此起彼落的长嘘,已经开始有人倒香摈。
懒懒的下床后,他打了个大呵欠结束他的小憩,打开衣橱在镜子前站定,手下还在等着他庆生呢,他却提不起半点劲儿来。或许他真的老了吧,他自嘲。过去那些令他兴奋的把戏如今看起来只是无聊的玩笑,尤其是自从那名追捕他不成反而落水向死神报到的东方女警消失于漩涡之后,他更觉得日子越过越无聊,无聊到他频打呵欠,甚至考虑将长发剪短改运算了。根据中国人的说法,当一个人觉得运气够背时不妨朝头发下手,说不定老天真会送来乐子供他解解闷,虽然不太可能,但值得尝试。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大方的审视了一番:nobad!
结实的肌肉、修长的体型和一张中和了冥界与天界的脸,那气质是放荡、是堕落,是教女人愿意放弃一切出卖灵魂只求和他共度一宿的强力春葯,只要是还在呼吸的女人没人能逃过这张脸的魅惑,从来就没有例外。
他又不小心犯罪了!他愉快的想。虚荣是撤旦最喜欢的罪,自恋是最甜美的鸦片,偏偏他这两样都爱,也都同时拥有,摆明了该下地狱。
怕的是地狱也不要他,暗夜使者从不怕黑夜的惩治,他需要的是光,但光线却不若堕落人生来得绚丽,他也没什么兴趣要。
“当我没说。”他十分上道的接过手下们递过来的香摈,挤出一个愉快的笑容。
“敬老大!”
所有亲近的手下不的而同的高举酒杯,为鲁维阴祝寿。
“愿老大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显然是套好的祝贺词。一点也激不起鲁维阴任何更加激烈... -->>
无聊,真是无聊!究竟要到何时才能停止他的无聊?他都快发霉了,一如台北该受谴责的冬季。
随手拿起一件白衬衫穿上,鲁维阴黑褐色的长发零乱地披在他的背后,他不耐烦的将它们撩起,从桌面上抓起一根发带将它们约束在耳际,然后套上一件黑色的长裤,如此一来就算完成装扮。
人长得帅就是有这点好处,随便穿都好看,也用不着像外头那票急于炫耀的公鸡拼命往自己身上插毛,就怕引不起别人的注意。
面对镜子做最后的审视后,他用力摔上衣橱的门,回到床边穿鞋。此时门外恰巧响起清脆的敲门声,不必想也猜得出八成是他的手下过来请他去参加生日party他自己的party。
“老大,您还没准备好吗?”门外响起一阵明显的游移的声音,显示出他们已等候多时,直到现在才敢过来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