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声惨叫,划破寂静的刑房,苏碧环早耐不住痛,晕死过去。
行刑衙役说道∶“大人,犯妇晕过去了!”
“泼水!再上夹棍,不论用什么方法,今天非得问出银子的下落不可,否则王爷一逼问起来,你我谁都承受不起!”
一桶冷水,对着苏碧环当头泼下,登时将晕死过去的苏碧环冷醒。
“苏碧环,我再问你,那些你打劫所得的银子。到底在哪里?”
第三章
阴暗潮湿的桐城县牢里,苏碧环跪在地上,不住颤抖。
只见她披头散发,一身牢服血迹斑斑,脸上、身上布满鞭痕不说,连那纤纤十指都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苏碧环,本县再问你一次,你那些打劫客商所得的钱财,到哪儿去了?”
苏碧环喘息着,忍着浑身的伤痛咬牙道∶“不知道!”
苏碧环早疼得三魂去了两魂,七魄散了五魄,哪还说得出话来?她摇头,柔弱的身子瘫在地上根本连坐都坐不住。
张锡良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直想着该用什么方法才能让这女人招供,鞭打?他早试过了,可这女人似乎不怕死,怎么打都没有用;夹棍?刚刚也用了,好像也没用;烙刑?依律,女子是不能用烙刑的,那么……
张锡良眼睛一转,想到一个主意,他走到苏碧环面前,低头好声好气说道∶“苏碧环,其实不是我要故意为难你,而是上意所在,不得不从啊!”
苏碧环勉强睁开眼睛,“上……意?”
“不知道?那店小二和掌柜都说打劫的钱财都由你处理,你居然会说不知道?本县再问你一次,钱到哪儿去了?”
苏碧环仰起头,美丽的脸上写着一丝倔强与傲气,“我还是那句话,不知道!”
县令张锡良不觉怒火大起,问了一整天,他只得到一句不知道,其余的什么也没有,这教他怎么不心急,又怎么向上面交代?
张锡良一拍桌案。”好个刁妇!我就不相信你的身子是铁打的,更不相信打你不招!来人,上夹棍!”
苏碧环惊恐地瞪着那逐渐逼近的夹棍,“不要,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