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没事的,在爱情里总会有一、两个人是扮演失意的角色,好在我陷得不深,跟伍经理曾经遭遇的折磨来说更是渺小而不足挂齿。”
“为了证明她是个坚强的人,是个值得让你刮目相看,收回对她曾经有过的辱骂和中伤,她放弃自己最热爱的新闻学系,改念经济学,只因为她知道你学的是企管,又在新象广告公司负责企划,她强迫自己花双倍的心血去学她最讨厌的商用知识,这一切只为了与你再相逢,只为了赢回你的改观,而你竟是那样毫不留情地伤害她”
必文勋脸色惨自得吓人,让人几乎以为他快昏倒了,但他的眼睛却是那么清亮,又盈满了悲楚和不可置信的泪光。
“她是那么倨傲、倔强.她宁可一个人独自忍受所有难捱的痛苦和孤独,也不愿让我们为她分担,更不愿让人家知道隐藏在她内心深处的创痛,她的痛楚就是你她宁可死也不愿人家知道她是那么在乎你,在乎到这五年几乎是为你活的,而你你是怎么回报她的?”冯云川大声谴责他。
必文勋目瞪口呆,他被椎心刺骨的愧疚和心痛完全的打倒了。“我我一直以为她是要报复我”
“报复?她真要报复你怎会把自己弄这么凄惨,伤痕累累呢?她太好强了,所以宁可被你误解,看不起,也不愿你洞悉她对你的一片深情。”
必文勋脸色刷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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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刷白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还像白痴一样问我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个蠢蛋,我真不知咏蝶看上他那一点,我看干脆揍他一顿比较痛快,也可以顺便为咏蝶这五年来所受的痛苦讨回公道。”冯云川猛不防的冷声插口道。
必文勋呼吸喘急,脉搏也加快了,他脸白得像大理石,他紧盯着他们,嗄哑而急促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有谁可以讲得清楚一点?”
必文勋听得热泪盈眶,他仓皇急促地抓住冯云川手,激动听说:“她在那里?我要去找她,我要向她赎罪向她表明我的感情事实上,这五年来我没有一刻忘怀过她,即使是在对她深恶痛绝,不能谅解的时候”
“去找她?那你打算怎么处理你身后那位‘未婚妻’啊!”冯云川冷冰冰的问他。
必文勋转过身,面有愧色的迎向祝芝晶黯然神伤的脸,简直不知如何措词才好。
祝芝晶毕竟在商场经过大风大浪的磨练,她颇识大体地先给自己找台避下,也顺道解除了关文勋的难堪。“我不会怪你的,在我知道你们之间的故事之后,我深深明白感情是不能强求的,你赶紧去找伍经理吧!希望你们能拨云见日,雨过天晴。”她由衷地说道,强迫自己硬挤出一抹洒脱的笑容“我祝福你们。”
“祝芝晶”关文勋很惭愧,他觉得自己在意气用事下‘利用’了她。
“冰雁,你听所这个笨蛋讲什么,我真想再痛殴他一顿?”冯云川生气的又握紧了拳头。
“不准你再动粗,你想把事情愈弄愈僵啊!你真想让咏蝶伤心地离开台湾到美国永远不回来了吗?”曹冰雁挡在他面前,义正词严的点醒他。
“咏蝶要回美国?”关文勋大惊失色地倒退了一步。
“对,她要到美国再也不回来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是她的伤心地,因为你你这个不值得她爱的笨蛋把她伤得太重了,把她打击得必须二度为你出走,为你离乡背井,独自忍受异乡游子的孤寂和煎熬”冯云川气呼呼的嚷道。
接着,他再也无法歇止地把咏蝶这五年来所受的际遇和沧桑,包括她割腕自杀以及把她承继而来的教育基金全部花费在调查他一切动向的徵信费用上,为他回拒一切异性的追求,为了要他看得起她,她不惜咬牙坚忍回家的冲动,每个寒暑假都留在图书馆里k书等点点辛酸.钜细靡遣地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