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如果只是为了获得肉体上的纤解,男人毋须忍受夜晚勃发的疼痛,等待两个月。”
杜露呜咽一声,藕臂环在他颈后,疲惫地靠着他的肩。“只是两个月你知道我承受多少痛苦吗?”包括每早的心
“在乎也好,不在乎也罢,”江百川捧起她泪湿的脸庞,短暂、深切地吻她一记,然后,情欲浓浊的眸光与她相凝。“什幺也别多想,现在只须这幺爱我。”
像窗外的夜色一样,他们的关系悄悄变化了
唯一不变的,是最初悸动的感情,今生,就算再有任何身份羁绊,他依然要她。
江百川额际一抽,猛地扳转她的娇躯,双掌压住她的皓腕,让她躺在柔滑的床被间。“你跟怡童真见过面了?”深折眉心,他的眸光闪了闪。晚间,他正与他人缔结商约,古怡童莫名挂了通电话告诉他,杜露来台,而且她已见过杜露了
杜露不语,别开绝色的容颜,埋进他的枕头里。
“以后,你不须再见她。”他沉声说道。“我们之间与她无关。”
“你这是在保全她的尊严,还是在轻慢我?”杜露转回美颜,哑声低吼,心里是那幺地委屈、困惑到底他俩之间,只是单纯的感官刺激?她只是他的泄欲对象?
“一个绝情人用不着保全她什么!”江百川神思深沉地强调。他与古怡童从来只有疏离,他不会管她、干涉她如何,但他不允许她伤害杜露。
伴随者那最后的娇吟尖喊,杜露虚软的身子撞倒了“水中火百合”
灿烂的水晶饰品落了地,火百合掉了瓣,水蓝器皿裂了一线,完美的结合,似乎多了不好的瑕疵
杜露的胸口一阵抽痛,鼻酸地流下泪。“所以,我们之间只有身体的诱惑一见面就上床?!”绝望地瞅他一眼,她挣开他的双掌,自他身下翻离床铺。
她怎能不感到委屈、心寒他承认了自己真如古怡童所言,是个“绝情人”这岂不表示她杜露仅是他生理需求时的一个对象而已,难道这不是在轻慢情感细腻的她吗?
“江百川,”她背对他,异常冷静地叫他的全名,纤足一步一步走向窗台,带泪的美眸凝视那座结合两件水晶艺术品的“水中火百合”幽幽低语。“你在凌迟我的感情、我的心”
她的话让江百川不悦地下床,大步走到她身后,扳过她赤裸娇躯,锐利的眸光几乎将她贯穿。“我以为,我在车里已经讲得很清楚了!”低头吻住她,灵舌惩罚般地狠狠搅进她唇内,采撷她的芬芳。
杜露倔强地闪躲,粉拳用力捶打他光裸的胸膛,拒绝他的缠吻。江百川像是要吸尽她的气息与灵魂,密实吻着她不放。直到她因缺氧而晕眩地站不住,他才离开她一点,双掌托起她的臀,让她坐在窗台上,身体挤进她修长的双腿间。“我不想重复要你的决心,”他就着她红艳娇喘的唇,强势地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