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恋爱的女人拥有同等的脆弱与希望,只要有一丝的火苗,就足以燃起漫天的大火。她故作无助地眨着眼,望着他的紧张。
“怎么了?”他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要去环住她芬芳的身子,压抑因她吐气如兰而起的炽热。
“我刚才收到一只免子,一只被割断脖子的死免子。”不是作戏,当她开口说起那一幕时,她仍货真价实地打了个冷颤。
“不要这样。”他几乎是凶狠地开口!“我不值得你这样的对待。”
她咬住了唇,在乍见到他的反应时,还是揪紧了心。然而那抽动的感觉,却仅仅是一瞬间因为他硬绷的下颔及一闪而过的痉挛痛苦,道尽了他真实的内心挣扎。
“我们当真这么不适合吗?”她走上前,注意到他的后退。
“你还没有弄清楚自己的感情流向。对你面言,我像个需要解救的人,而你的善良不容许你弃下我。记得我们在一开始时所有的争吵吗?本质不合,是无法伪饰的。”
他苦笑着,为她拨去落在颊边的一丝发。
注视着她清澄而担心的认真脸庞,又一次,他违反了自己心的意念,伸手托住她的后颈,吻上了她的唇。
舍得了她吗?他缠绵地轻揽过她敏感的细腻舌尖,感受着她的喘息。
对她的狂热需要,早如同强酸一般地腐蚀了他的五脏六腑。激情之中,他移动了手,隔着衣料揉弄着她的双盈,更深更狂野地诱惑出她的嘤咛。张开了眼,他望着这不合宜的空间,硬是抽回了手。
天!他居然失去理智的在育幼院的院长室勾引她!
“希一?”她张开了仍氤氲的双眸望向他,眼瞳之中有着不解,还有着对他的深情。
龙兰祺仰起头,圈住了他的腰。“让我靠着你一会,好吗?”甜美的笑靥,熨贴在他的胸前。
终于,她明白了他忽冷忽热的原因。
这个叱咤风云、辩才无碍的人,竟然会怯步!他退场于爱情舞台的理由,居然是惧于她的爱情只是同情的延伸。完美主义的他,无法忍受她的爱情之间有任何的杂质、任何的暇疵。
而他,恁是自大呵,单方面的认定,也从未对她求证过。
龙兰祺靠在龚希一的身上,置于他腰间的手轻轻地爬到了他的颈项间,软软地、用着可怜的口气说;“你不问我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报希一极不舒适地动了动身子,忍住一声因为她在他身上挪动而引起的折磨。
“怎么了?”她濡湿的红唇微张着。
快速地,他揽住了她的腰贴向自己的生理反应,又倏地推开她,站起了身背对着她。“懂了吗?”他像个不成熟的少年。
在与他灼热的身躯相贴后,她火红了脸,几乎站不稳步子。身子中的某处仍隐约地作痛着,欲望是如火般焚烧开来的。
竭力平复了他的男性冲动,他回过了身,等着她责备的神情,不意料入目的却是她全然信任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