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那边沉默片刻“萼生，我做错了什么？”

“母亲，别失去控制，别将事情夸大，我十天之内必定回来，以后有机会便向你报到，好不好？”萼生提高声线。

母亲不言语。

“谁出卖我的行踪？”

“旅游协会已经有人来探访过我。”

“哦，那更加无所谓了，十分锺后我在咖啡室等你。”

“喂喂，我俩素昧平生。”

他笑“我听说你长得不赖。”.

币上电话，萼生犹自记得梦中每一个细节。

“回来，回来，一定回来。”

铃声一下一下催响，萼生自梦中惊醒，双手握着拳头，混身是汗，面孔濡湿，一抹，全是泪水。

是电话铃。

天已经亮了，夜竟如此的短。

萼生接过听筒。

外婆穿洗得发白的香云纱旗袍，右边脸颊上一颗日益圆大的痣也清晰可见。

因为她的缘故，萼生拨电话给母亲。

母亲的声音很烦恼激动“陈萼生？我要你乘下一班飞机马上回来。”

你要我要他要，人人都要要要要要，从没想过，不是一声要别人就得言听计从。

萼生赔笑“母亲，再过几天我就回来了。”

“这边是美新处史蒂文生找陈萼生。”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史蒂文生，早。”

“陈，我们一起吃早餐可以吗？”

“人们会怎么想？不大方便吧，稍后我上贵处来。”

“老总吩咐我俩在街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