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们做了些什么？”

“我们听音乐，吃下午茶。”

“苹果馅饼的味道可好？”

“唔，她给我许多奶油。”

她什么都想到了。

从前的佟志佳，去到哪里是哪里，凭感情用事，头痛却跑去医脚，慌乱间又伤了手，统共叫人生气。

半晌他问：“房间布置得很好吧？”

“有自己的浴室与电视机，床是白色的，床顶有帐幕，妈妈并且说，我是她的小公主。”

“我很高兴你们相处得这样好。”

应君语结。

她比他冷静，她比他有办法，她比他周到，她处处胜于他。

事实上，他此刻完全不介意她出现。

据女佣形容，她每次前来探访，总是打扮得无懈可击，“太太用的香水十分清幽。”女佣说。

她要不穿纯白，要不穿混色花，都是幼儿喜欢的颜色，显然经过深思熟虑。

“她不会再生病了吧？”

“不，她身体已经大好。”

小孩松口气。

“妈妈还说些什么？”

“她不大喜欢讲话。”

“一来一回，顶多两小时。”

“我同意。”

应佳均那天特地在家等孩子回来。

小女孩一脸兴奋，立刻对父亲说：“妈妈的家很大很漂亮，共有四间房间，有一间，完全属于我，妈妈说，将来我稍大的时候，征求过爸爸同意，可以去住上一两天。”

应佳均有点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