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望进他困惑的眼“我父亲的名字,够名副其实吧!”
“嗯。”回想起那张绝色容颜,确实名副其实。“我很好奇你父亲母亲的相处模式。”
“嗯。”流云盯着雷终勤额上那约两公分长的伤口,幸好不深,但是不知会不会留下疤痕。
“你好像还没把我介绍给你的家人。”
“你觉得他们有那个心思吗?”将葯水依序的收回葯箱中。
“是没有。”
“你若执意想娶我,刚才的画面很值得参考。”流云随意的将葯箱往床头一放,也不打算收到柜中,反正不消多久的时间,她肯定又会用得上。
“美女不该如此粗鲁?”雷终勤走向她身边坐了下来。
“气质是要看人用的。”逞强也要看对象的,更遑论她只是个佯装的气质美人。
懒人的日子过久了,也懂得挑人伪装,而非见人即戴上面具,那样的生活太累了,况且如果对象是雷终勤,那所有的面具最好都收起来,以免三不五时面具就会出现龟裂。
还有到时要是被那二个女人瞧见了,不被笑上一辈子,她流云就跟她们二人同姓。
喂喂喂!这算是哪门子的宣言?这女人怎么老是忘了自己好像和那两个女人一样都叫云落镜。
“什么意思?”
“你心里很清楚不是吗?”她自他手中抢过抱枕,紧抱在怀中。
“该不会”雷终勤拖长尾音,不敢擅自下结论,就等着流云接腔。
“我是唯一可以靠近美人,而不会让他发生意外的女性,同理,他之于我亦是如此。”他们父女俩还真是可怜啊!
“美人?”
雷终勤俯首,让流云可以轻易地为他额角上的伤口上葯。
“话是没错,可是,也不能老是懒得不装给我看一下。”
这要求还真是挺怪异的,就说她身边都是些怪人。
“再说啦!”等哪一天她心血来潮,或是无聊到没事做时,再找他来消磨消磨时间。
“流云亲亲。”雷终勤盯着认真替他上葯的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