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或许像你父母亲那样也不错。”
流云翻了个大白眼“你服盲了吗?”那样的情景哪会叫作不错。
“流云,我们共度一生吧!”雷终勤执起她戴着紫云镯的右手,在手镯上轻轻烙下了一吻,像是宣誓般。
“喂,别那么认真的叫我,我可是会害怕的。”依过往的经验显示,当自这男人口中听到正常的叫法时,通常意谓着这是他发火前的征兆;所以,还是不要妄想从他口中听到正常的叫法。
“你从不觉得悲伤吗?”在相当幸福的家庭中成长的雷终勤,怎样也无法想像那样的情景。
“不会啊!”流云笑着摇了头“打从一开始,我的世界就不曾以他们为中心。更何况,他们俩都自顾不暇了,哪有时间管到我身上来。”真爱逞强!雷终勤在心中叹息。
流云斜睨了他一眼,随即臆测出他心中所想,只是她很懒得去多作解释,一如她的气质,逞强也是要看对象的。
“怎么了?”他睨了她一直停在半空中的柔荑一眼。
“这我不清楚。”流云耸肩。“我只知道他们二人在十五岁的时候就生下了我。我一岁之前是由美人独自扶养,之后则换成我外婆,六岁时他们自外婆的手中带回我,一年后我因为再也受不了他们两夫妻;于是独自来到台湾生活,直到现在。”
“哦!我可怜的流云亲亲。”雷终勤心疼地将她揽入怀中。
流云很不客气的一踹。
“流云亲亲,又流血了。”雷终勤自地上爬了起来,趴在床沿指指额角。
“很好啊!”就说马上又会用到。抓起不远处的葯箱,她拿出纱布拭去他又流出来的血。
“咦?”一回神便看见一张近到不能再近的脸“没事。”她反射性的回道,同时也习惯性的拉开彼此间的距离。
“流云。”雷终勤轻柔一唤。
“嗯。”若不是深陷柔软的床铺中,害得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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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得她很难在不着痕迹的情况下拉开两人的距离,只怕此刻她人已经身在门外了。
“流云亲亲,我说错了什么话吗?”雷终勤小心翼翼地问。
“你刚才的话侮辱了我以及美人和盼娣。”
“这话怎么说?”雷终勤仰望着她。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没法子和父母在一起生活,并不代表我就是个没人要的小孩。”
“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