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美玲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末,但仍躺在床上。头已不会痛了,但她就是不想下床,她想就这样静静的躺着,忘掉一切烦恼的事,窝在被窝里享受宁静。
兴昌下午归来。便看到小夜站在门边,她似乎很着急,一见到兴昌便小跑步上前去行礼。
“教主。”
她很不想喝。每当喝到苦的葯汁或葯丸时,她都会忍不住想吐,而且吐出来的机会很高,所以当她看到那黑色的苦葯时,她的脸色更苍白了。
看她望着手中的葯,一副不敢恭维的样子,他已猜出了她的想法。
“里面加了蜂蜜,不会太苦。”他冷言的解释。
美玲听了他的话,迟疑的伸出手接过它。
轻尝了一口,感到并不苦,便马上把它喝完。
美玲半夜醒来,对于自身的虚境竟有些茫然。转头看向身侧,他依然在身旁,难道自己真的无法回去了吗?
不经意的叹息脱口而出。
“醒啦!”兴昌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嗯。”看着他坐起身,美玲不得不跟着他坐起身。
“头还痛吗?”他对她说的话总是如此简洁。
他直盯着她喝完为止。
美玲掀开被子,要将碗拿出去。才伸出脚而已,马上又被兴昌给按回床上。
兴昌伸出手拿走她手上的碗,将其放在身后的檀木圆桌上。
“休息吧!明天会有人收拾。”
懊告诉他吗?该告诉他我并非他想娶的新娘子吗?美玲闭上了双眼,不停在心中自问。
“不痛了。”她撒谎。头依然有如针在刺般的痛,只是没有下午历害,或者该说她已经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已经能抵抗那无比的疼痛。
兴昌发现她那深锁的眉头,了解她刚才那句话的真实性。
他冷眼盯了她一会儿,转身下来,将美玲自己一个人留在房内。
当她独处时,她可以不用顾虑到别人的感受。正当她痛苦的伏在棉被上时,房门“咿呀”一声再度打开。
“喝了它。”兴昌将一碗葯汁递上前,以一种不容人反抗的姿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