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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凡雪退却了！

他的年纪再过不久就满五百岁了，眼前这人还得喊他一声老祖宗宗宗宗宗……呢！

人类，果然只有红袖姐姐才是个好人！

“哎，这好看的孩子，你过来，我给你包子吃，不用你当我儿子了！”

而后他的目光让那些冒着腾腾热气的包子给吸引住。

包子啊，喷香的，热乎乎的，里面还包着肉，凡雪偷偷地吞咽了好几口的口水，觉得肚子还真有些饿了。

可是……

人类买东西是要银子的，他没有银子，就算有，他也不懂得怎么用。

这么久他都是跟在二少爷身旁的，二少爷虽然对他还是冷漠得很，不过还是不会让他给饿着，甚至心情不错的时候会带他四处找地方吃。

闻言，她停下了脚步，一脸的阴沉，比容峥生气的时候还要阴沉，比玄墨发现被人类忽视的时候还要阴沉。

转身的时候，脱下了脚上的绣花鞋子，用力地朝着追上来的碧泠砸了过去！

那飞行物对他来说，正以超级缓慢的速度朝他靠近，伸手一挡，准确无误地抓住很有可能在下一刻砸到他俊脸的飞行物，是只绣花鞋！

“我接住了！”

他拿着绣花鞋对着一脸怒容的黎红袖笑得一脸如太阳花灿烂。

凡雪朝着摊子走去，看着那热乎乎的包子，眨了眨眼，看向那卖包子的大姑娘，用他特别童稚，特别萌人的声音，他甜甜地笑着.

说道：“姐姐，姐姐，可以给我包子吃吗？不过……我没钱！”

不偷不抢，不然红袖姐姐一定会不高兴的，所以，他向来坦白！

那卖包子的大姑娘看着眼前小小的孩童，精致而漂亮，她蹲下了身子，轻捏了捏他的小脸，“你当我儿子，就给你包子吃，怎么样！”

“……”

“接！我让你接！”

脱下了最后一只绣花鞋，相中目标之后继续用力朝他砸了过去，然后来个眼不见为净，她只穿着薄薄的罗袜，掉头就跑。

他依然是轻易地接抓另一只袭来的绣花鞋，见她已经跑远，拿着她的绣花鞋，只得又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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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人影，穿着白色而保暖的小袄，睁大着水灵灵的大眼看着繁华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