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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为其难就勉为其难，只要她同意用多么糟糕的词语来形容，他都觉得开心，碧泠拿了张裁得很整齐的纸看了看。

“教我怎么折刚才那什么鸡的吧！”

“飞机！天‘机’的‘机’不是‘鸡’鸭的‘鸡’！我看你们妖精怕是想吃鸡想疯了吧！”

果然是妖气！

碧泠看这桌子上还放了好几张牛皮纸张，于是她问：“你在教死东西那些东西啊！也教我好不好？”

那就有多一点的时间与她相处了，趁现在丹绯衣可能在睡觉吧！

“你？”

黎红袖带着怀疑的语气问道，折纸不过是小孩子玩的东西，碧泠也喜欢？

碧泠拿着纸飞机再一次哈了口妖气，这才对着前方用力地扔了出去。

纸飞机如有了生命一般，直直地朝前飞去，越过了刚才黎红袖所指的亭子，甚至还没有往下坠落的感觉，还一直往前，一直往前，直到机头撞上了前方的一座阁楼，这才栽落下来，翩然地落到了地上。

这真的是她第一次见到的纸飞机能飞这么远的距离，于是崇拜地看向碧泠，让碧泠一颗心澎湃不已。

“你施了妖法！”

下一刻黎红袖冷眼看向他，一颗石头她都没有办法扔到那座阁楼的墙壁去。

果然是没有童年的妖精啊！

“嗯。”碧泠一脸的真诚。

“好吧！”

黎红袖微微一耸肩，坐了下来，看向立即在她旁边坐好，还堆满了一脸讨好的笑容的碧泠。

才又说道：“看在你大老远的帮我回了趟秦府看看他们，告诉他们我过得很好的份上，于是，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教你这些无聊的把戏吧！”

一只重量才几克的纸飞机怎么可能飞得那么远，她能把纸飞机扔到那座亭子旁，实属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没！”

碧泠立即澄清，“不过……也不算是没有啦，你刚才哈了口气，我哈出来的是妖气，那东西自然得给我点面子，小孩子玩的东西，死东西去把它拣回来！”

“是！”

于是凡雪彻底地当起了跑腿来，可惜了他腿短又不想被碧泠骂，于是只得奋力地跑，恨不得现出原形，四条腿跑得又稳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