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什么?”我皱皱眉。
才几岁大的孩子,就节目多多,一会儿是校运会、恳亲会,一会儿又水运会、远足会。把那些学生的课外时间填得爆满,自不在话下。最无聊无谓的就是老在小孩子面前鼓吹妈妈要陪他同乐同戏。
普通妈妈无所谓,反正赋闲在家。那些职业女性与我们这些本身应酬一箩箩的女人,怎么吃得消?
“例如?”松年想一想才再说“你身边的女友没有人经历过沧桑。”
“什么意思?”
“风调雨顺的温室之内,不会成长出有独特气质的人物来。”
“你是一竹竿打尽一船人,如此说来,我也毫不突出,不过尔尔?”
松年不知是有意抑或无意,走进浴室去,关上门,根本不答我的说话。
“我这么着迹吗?”
丁松年苦笑说:“曼,人要有自知之明。”
我耸耸肩:“我又不是作奸犯科,何必鬼鬼祟祟?这是正大光明的事嘛。”
我回转身来,望丈夫一眼,说:“你认为大嫂的这个堂妹子如何?一表人才吧!”
丁松年耸耸肩,不置可否。
真好笑,自己一时说错了话,不好意思,于是实行逃避。
男人就是这个样子的。
人家都说快活不知时日过,也许有几分真。
我就总是人闲心不闲,整日的无事忙。日子过得不知多快!
这天,赶着出门时儿子富山走来跟我说:“妈妈,明天你会跟我参加学校的游园会吗?”
“你的样子有点否决的味道?”我说。
“不合适柏年。”
“你怎么知道?”
“柏年要的女人是有内涵的。”
“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