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最低限度,我感觉到有个亲人在。
盎山看见我在家里,有点错愕,问:“你不舒服吗?”
孩子对我的关心宛如一支强心针。
真真正正的虎落平阳被犬欺!
这女人是一条狗!
我怎么会落得如今的这个下场?不单只是丁松年,连受雇于自己的佣人、秘书都忽然不把我看在眼内。
我呆住了,想不明白婚后的这几年,究竟自己有什么行差踏错。
实在想得头痛欲裂,还是得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瞥见了电话,立即火速抓起来,摇傍丁松年。
必须直接地跟他继续进行交涉。
还是他的那个秘书接听,连他的直线电话都如此安排,是不是为了回避我?
我的语气非常难听:“为什么由你接电话?”
对方稍稍沉默,随即回应:“是丁先生的嘱咐。”
我坚信自己没有做错。
苞丁松年似乎已失去联络,原来一个人要拒绝一个人,只要狠得下心,可以如此干净利落。
我会在顷夕之间,变得孤苦无告,真是太令人惊惶失措了。
几经艰辛,才等到儿子富山放学。
好像刹那间,整间屋子都有了生气。
“丁先生嘱咐你跳楼,你干不干?”
“丁太太,你现今仍是丁松年太太,请尊重你的身份,小心一点说话!”
我气得发抖,然,心里却比方才独个儿慌失失的好过,最低限度,有人回应我。
“给我搭予丁松年,你根本不配跟我对话。”
“丁先生在开会,嘱咐了不接任何人的电话。”随即挂断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