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意外的,当他贴上那两片丰润鲜嫩的唇瓣时,一股沁心的芳香随即窜入他的呼吸之间,不只扰得他心魂一荡,甚且还让他忘了恶整人的念头,大大方方的品尝起蕴藏在她小嘴中的甜美滋味。
又香又滑的滋味让他尝起来真是爱不释手,为了更进一步的侵扰她,司马佾干脆将全身的重量全压在她的身上,更邪肆的伸舌探索这坛醉人的芳泽。
睡得迷迷糊糊的冬阳,根本不知自己已然遭人轻薄,还兀自做著大享美食的甜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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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所以他向来抱著一切随缘的想法。
唯独冬阳对这丫头,他始终无法忘怀。
离家的这十年,他无时无刻不曾忘怀过她,时时想念著他们仅仅相处的那个夜晚,刻刻牢记她无意中教会他的许多为人处事的道理。
怎知一回到府中,他方知这女人根本不曾挂念过他,甚至还把他们相处的那一夜,当成她这辈子最难以忘怀的恐怖记忆,更可笑的是她只隐约记得一个可怕的大哥哥,根本不曾把他司马佾与那位可怕的大哥哥当成同一个人。
“是的。”救人乃是件好事,司马佾不觉得有隐瞒爹亲的必要。
“另外我还听说,你这次帮人医病的代价,就是多赚了一个终生服侍你的丫环,真有此事吗?”
这可就奇了!司马佾怎么也料不到自己的爹竟连这件事也能知晓。“没错,难道爹亲不赞同孩儿的作法吗?”爹当真是消息灵通,就不知这消息到底是谁透露给他老人家知情的?
“我是不赞同。”司马老爷也不忌讳,当真坦言的清楚俐落。
“为何?”救人本该索偿代价,他司马佾不觉得自己这作法有错。
想至此,司马佾不由得恼怒的从床上爬起,踮著脚尖一步步的欺近那兀自鼾睡的蠢女人。
她睡得可真是熟啊!听,还会齁齁的打呼呢!
忍不住地想恶整她,司马佾蹲下身,调皮的掐住她的鼻子不放,倒要看看她是否能继续沉睡。
哪知那蠢女人根本不为所动,鼻子无法呼吸没关系,她倒也聪明的张开一张小嘴,继续发出齁齁的吵人声音。
“这样整她,她竟然还能继续鼾睡?”好啊!既然如此,他干脆张口往她那张微张的小嘴一堵,全面封锁住她的气息,再看她会如何应付。
“女人家的青春是有限的,你这样蛮横的要求人家伺候你一生一世,难道就不曾替冬阳那丫头想过她的终身大事吗?”这问题不只是司马夫人逼他代问,就连他也很想知道儿子心中的打算。
“冬阳既然已经跟孩儿签下终生契,她往后的日子自有孩儿替她安排,爹亲应该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跟孩儿起争执吧?”这话一落,司马佾当即决定要结束这等无聊的话题,双手一拱,身子一福,也不管老爹心里会怎么想,直接转身就走。
只是让司马佾想不到的是冬阳竟也跟他面临同样的窘境。
司马佾不蠢也不呆,对母亲的心意也略知一二,说实话他并不排斥纳冬阳为妾的念头,只是有些事若说得太白,也就变得索然无味。
苞在玉面神医杜知秋身边多年的他,早看尽人生百态,知道有些事就是强求也求不来,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