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然则,二者是何者为重呢?”
“有了生活的人,自然要讲情趣。缺乏生活条件,哪来情趣之可言?”
“美丽的女孩子,应该只钻研情趣,毋须为口奔驰。”
“这是你的建议。”
这女子真是聪明。
彼世均笑而不语,表示默认。
“顾氏这近年又尝试走先人一步,分别在海外发展物业,看上去盈利可观,其实不无隐忧。”
彼世均有点骇异,连忙问:“高见可得闻乎?”
“在海外的地产,套现之后的税务问题极之难缠,很多时扰攘一番,结果受益人只是当地政府。且各国经济循环似有模式,维持高企几年,套不了现,就必有一段低潮要坚守,冻结了庞大资金,兼蚀利息,这条数,我不晓得计,你肯下注,必定成竹在胸吧?”
“能够这样答,已经合格。”
“我以为上次见面已经取得文凭。”
“晚晴,你的风趣,教人精神为之一振。坊间太多言语无味的美人儿,跟她们相处,味同嚼蜡。”
“木讷与玲珑,我看是各有千秋吧。”
杜晚晴这样答,是因为母亲花艳苓教过她,说:“你别看我是个霸气的人,有一样江湖操守,坚持数十年,从无例外。晚晴,你记着,闲谈切勿说长道短,更千万别在人前附和对同行女性的批评与意见。同是天涯沦落人,外表包装与际遇不同,实则的委屈是无异的,要怜己怜人。”
“晚晴,你在伦敦大学念哪一科?”
“文科。”晚晴说“奇怪是不是?”
“有一点点。”
第4节文学是情趣
“经济是生活,文学是情趣。先有前者,再有后者。故此,我也试行涉猎这方面的知识。”
杜晚晴因此从容地对顾世均作了回应。
“晚晴!”顾世均倒了一杯些厘酒,递给杜晚晴“喜欢喝这个吗?”
“可以的,谢谢!”
“晚晴,”顾世均重复着又喊了一声,似在思索什么问题,然后才坦诚地说“告诉我,你对我或对我的生意认识有多深?”
“以定夺你给我扮演的角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