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对呀!是双数,不是单数。”
“何出此言?”
杜晚晴优悠地转一下眼珠子,说:“你在揭底牌之前,不是给各人抛下了一个询问的眼光吗?如此大数目上落的一盘游戏,你紧张看的不是那最后一张牌,而是布力行以外各人的面部表情,只表示两个理由,其一是最后一张牌并非成败的关键,因而不值得你的关注。其二,决定输赢,只在于另一个计划的进行与否,而合伙人定是在场人士。”
乔继琛哈哈大笑。
惟其这种情势得以持续,她自然会魅力四射。
杜晚晴轻轻地推开了乔继琛,挽了他的手,步回睡房去。
“外面的风大,有点冷。”晚晴说“进来,我们坐到小偏厅去,我叫女佣特备了宵夜汤水,陪你喝一点,好不好?”
“晚晴,你怎么知道我会回转头来看你?”
晚晴笑,坐到沙发上去,答:“刚才的那一局沙蟹,如果我帮错了你的忙,你必会来找我算账,如果我帮对了呢,你又会忍不住跑来问我,为什么能洞悉乾坤?”
谁不是一个短时期之后,就生嫌了。
这与女人的变质无关,最晓得保养的美人儿的专利权,就是肉在砧板上。
正如柳湘鸾当年对高家大少说:“要我的长期服务,除非娶我。”
斑骥说:“我讨厌你跟那米业的叶老头子泡在一起。”
柳湘鸾笑:“直至目前为止,叶老板对我的尊重,跟你的表现完全一样。”
“你看,如今是前者抑或是后者?”
“我相信是后者。”
“如此信心十足?”
“只看你们走时,个个容光焕发,露尽了大功告成的表情,就能猜到一二。”
“晚晴。”乔继琛惊问“你说我们?”
“好,那我就娶你。”
成呀!只有名媒正娶才能把自己身与心的专利权全部过户到男人的名下去。
江湖上太多急着上岸的欢场女人,杜晚晴目睹她们的际遇,早已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引以为戒。
她太明白,任何人长胜的法宝只有一个,保持实力,且保持距离。
没有人敢说杜晚晴不是声色艺全,没有人敢说自己有本事把杜晚晴据为己有,不让其他人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