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血辞
花夫人心头烦乱,一边是骨肉,一边是昔日情郎,纵有恨,也由爱生,怎么忍心见到他们生死缠斗?月刹的出现保证了晴川公主的安全,也给北辰之助压力,逼他退走总比血肉相溅好。
打定主意,她微笑道:“麻烦你。”
月刹露出罕见的笑,笑得很浅,很诡异。
这时,影子又闪,眼前出现一手持玉箫的紫袍男子。
“月刹?”花夫人止步,惊喜道:“你怎么在这里?”
六扇门的四个名捕虽说不时互揭伤疤,但经历多年的风雨,患难感情远胜手足。对其余三个捕头,她一样疼。
月刹一贯冷漠,不过对长辈敛去锋芒“夫人,月刹和花凋兄等在尚书府失散,找寻多日,才找寻至此。”
花夫人叹口气,没了昔日戏谑冷漠的月刹那份兴致,
花凋负手站立,字字铿锵道:“是女人能为男人放下一切;男人却做不到。”见他有几分满足,立即泼冷水“不过此话何尝不是认命?大丈夫不负天地,不负所爱,决非开脱自怜!”
北辰之助浮现一抹惭色“我的苦衷,将来她会明白。”
花凋悲哀地为他叹息:“借口!近三十年的天涯落魄,她岂是一般的荏弱女子?你的隐衷对她是轻视,而真相,无非是伤害。”
北辰之助脸一沉,飞甩刀鞘“不必闲话。打败我,任你走就是。”
花凋磊落一笑,镇定自若地一探臂“请!”
“你平安就好,我大概知道那天尚书府的意外,风烛和雪韧可有消息?”
月刹摇头。
花夫人皱眉“事一闹大,恐难在京帅立足。还好你及时赶到,总算让我松气。花凋一个人,难以应付眼前的麻烦。”
月刹面无表情,淡淡道:“夫人不放心花凋兄那边?”
花夫人点头,不疑有他“嗯。”月刹眸子一闪,说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夫人若在情况好些。如此,月刹愿代夫人接来公主,再来支援。”
眉眼肃杀,掀起千层浪潮,风云变幻的夜才刚拉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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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夫人晕了。
一来是心里还惦记着儿子与北辰之助的决斗,二来是这偌大的彭家堡,想找到一间普通的屋子,委实不易。难为臭小子有这番细腻的心思,能把小美人藏在自己人都不好找到的地方,的确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