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血辞
北辰之助被打飞的刹那,在场的人震惊!
原来,他竟拿刀顺着盘腿交叠的两踝扎下相当于被利刃牢牢钉住!难怪人离开时,会有一条血线扑来!
“之助!”花夫人心惊胆战地喊,不顾一切上前扶他。
“可惜”花凋一挑眉,冷冷道:“你、不、配!”
月刹琥珀色的眸子微微一闪。
花凋拉开母亲,直视着他“你不用废话,我不答应!”
“是吗?”月刹怪异地笑,指摁箫眼,再扬箫音。
花夫人紧张不已“糟!看来他能牵制北辰之助!”
花夫人颤声控诉:“你这是何意?”
“北辰之助身为大名第一近臣,奉命来中土寻找下落不明的少主,半途竟因当年的私情而放水”月刹眼眸一眯,漠然地叙述。
花凋稳稳心神,平静地接口:“月刹,你终于现身了。”
月刹微扬嘴角“你又知道了?”
“我宁可不知。”花凋狠狠地瞪着他“你如果不出现,我会当作是自己错判。”
月刹得色浮现,恣意操纵着北辰之助的神经,那曲子翩跹旖旎,状似无害,实则暗含杀机,而试曝者就神情扭曲,血管紧绷,痛苦不堪。
花夫人面色苍白,想靠近他,但被儿子拦住。
不过,令人奇怪的是,无论月刹吹得如何激烈,北辰之助战栗蜷缩的身躯也没有挪动半步。
花凋越想越觉得不妙,飞身一跃,两手猛拍,打算一探北辰之助的虚实。哪知,他不闪不躲!
这一掌,花凋急撤偏移,仍拍上他的肩胛
“难怪你和风烛并列武状元。”月刹不置可否“论洞察力,都是一流。不过,花凋兄你最好和北辰之助回去,这样对你或是他人都好。”
“关键是对你吧?”花凋不以为然地笑起来。
花夫人一怔,忧心地道:“还笑?你怎么知道他有问题?”
花凋的笑很凄凉“老娘,你不觉得笑比哭好?我自诩聪明,谁想亲若手足的兄弟都背叛我,这不该笑?六扇门的四个捕头被迫分散,等我到皇宫接绻儿,内苑的兰贵人像是能掐会算一样久候多时,这必有内奸通风报信。”
月刹无动于衷地说:“只要你从命,兄弟照样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