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最惨是没有人是坏人，没有人想害人。
埃在到街角叫了部车子。
埃在又点点头。
“给了多少抚恤金？”
埃在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以前，她只知道奖金，加薪，红利。
“三个月。”
“照足劳工处规矩，算是仁人君子。”
埃在不能不明白，只得点点头。
“福在，一有转机，一定找你帮忙。”
埃在不敢怠慢，连忙说声明白。
“我出去了。”
她脚步有点浮松，内心不真切感觉愈来愈深，回到座位，忍不住用手捧住头。
埃在收拾桌上私人物件，放进一只大纸箱。
同事们过来说：“后会有期。”
她不出声。
捧起纸盒出门。
季太太亲自送到门口。
被解雇了。
她拆开信封，里边有一封推荐信寄一张支票。
对面同时轻轻说：“轮到你了。”
埃在点点头。
“你一向高薪，有点节蓄，又没有子女，不比我们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