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女佣们昨午已经休假，司机却仍然当值，买来鲜花水果。
他查看一本小册子，然后对福在说：“下午五点我要送太太出去打牌。”
这个司机工作负责，每日都把出差时间次数及来回地点记在小册中。
司机踌躇：“周先生生日，太太不在家吃饭？”
埃在一惊：“你不打算在场？”
月玫把嘴巴趋到福在耳边，呵气似，轻轻说：“九点钟，你把全屋灯开亮，我自然出现。”
“我打电话给你好了。”
“警方有办法追查到所有无线电话来源。”
“我呢？我怎么办？”
月玫冷笑：“他不会比我活得久吧。”
“还有你的好情人。”
月玫抬起头：“我跟他，也是肉身缘分，肉身不在了，也就不必惦念了。”
埃在没想到她想得那么透彻，不禁恻然。
“我有什么三长两短，你是受益人。”
月玫故意掩着嘴，表示讶异“真是，你怎么办？”
埃在看着她不出声。
“放心，我届时自然替你安排时间证人。”
她用手拢一拢头发，打个呵欠，出去了。
周子文生日那天，福在在厨房忙个不休。
月玫收好文件，取出一盒葯丸，放在福在手中。
她嘻嘻笑起来，撮起嘴唇，像是不知要亲吻什么人。
“放两颗进酒杯，无色无嗅无味，这是男生专门用来迷晕女友用的ghb，胜在当事人第二天一丝记忆也无。”
不知什么令月玫畅快，她仰起头哈哈大笑，似花枝乱颤，一双吊坠耳环像打秋千般两边晃动。
“记住，八点半下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