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她把他拖到地上，用力踢他。

福在奔过去奋力按住月玫。

“他已答应给你一半财产与你分手。”

福在说：“周先生在书房里睡着了，你来看。”

司机十分关心这个东家，他走到书房门口张望，正好听到衣着整齐的周子文扯起鼻鼾。

他掩上门，“王小姐，那我同太太说你不打牌了。”

司机离去之后，福在坐在偏厅守候到天亮。

月玫回来了。

月玫看中她的懦弱，月玫看错她了。

十时正，有人敲门。

福在坦然无惧地去开门。

门外站着司机，他说：“王小姐，太太说约了你打牌。”

呵，这时月玫替她安排的时间证人。

她怒不可遏，一进门，看到福在，便挥手给她一个耳光。

福在直摔出去，耳朵嗡嗡响，面孔麻辣。

“周子文在什么地方？”

福在不出声，她掩着面孔，嘴角淌血。

月玫在书房看到丈夫，他仍然熟睡。

她这时如果离开现场，以后什么事都与她无关。

但福在却这样回答：“请告诉太太，我有点不舒服，会提早休息，不出去了。”

“啊，可需要请医生？”

“不必。”

尽忠的司机忽然问一句：“周先生可是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