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福在默哀，周子文回来了。

没有，这事与王福在无关，她又不能同周子文说：[把月玫的东西全扫出去，太无情了，不如留着，设一间纪念馆]，行吗？

扔掉也许是最正确的做法。

稍后，救世军来了，把箱子逐一抬出。

接着，又有一辆车子，把月玫生前用的家具也搬走。

福在走到月玫的寝室支看。

福在忍不住问：[这是干什么？]

[太太的衣物，周先生说，全部扔掉，我们想到一个折衷办法，叫救世军来拾走。]

福在发呆，放下茶杯。

吸见瓦通大纸箱里装满名贵衣物鞋子手袋包饰物，绫罗绸缎、七彩斑斓。

全丢出门支，当垃圾办，多么可惜。

只见佣人正在吸尘，室内空无一物。

衣帽间本来挂满衣物，现在一件不剩。

福在看到地上有一件布絮，走近一看，发觉是朵作为饰物的茶花，做得十分精致，花瓣与真的无异。

佣人看到了，自福在手上接过，丢进垃圾桶。

福在忍不住叹息，她轻轻回到楼下。人与物都不在了，李月玫象从来出生过一样。

正确做法

女主人在生时，件件精挑细选，衣服上内尚留着她的气息呢。

佣人整整搬下二三十只箱子。（真奢侈）

福在想说话，可是，又不知说什么才好。

她有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