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迸耘不服气的瞪著他,战战兢兢的从那恶脸相向的男人手中接过“他父亲”的信,小心翼翼的拆开信封。
耘儿:
一直期盼你能成为我陶家的人,记得你曾经爽快应允嫁给我的儿子,明知你当时可能只是逗我开心,但我一直感念在心,期盼有天你能与他相逢。
“你抓我”古耘抚著手臂,麻辣的痛感还迟迟不退。
“抓就抓,你干嘛说打?”
“只不过是一时口误而已,你干嘛那么凶?”古耘嘟著嘴,说错话也没那么严重吧!
“对你这种女人,客气什么?”
我这种女人“我怎样?”古耘实在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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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讲台上经过重重波折而相逢的恋人,古耘知道,路悠找回了她的真爱,幸福已在他们的拥吻中降临。
迸耘热泪盈眶,深深为著朋友的爱情满心感动,她奋力的拍著手,传达她盈盈的祝福。
她鼓掌鼓得忘情,忽然之间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掌抓住臂膀往外拖去。
迸耘反抗无效,她根本不认识前头那个戴墨镜的男人,他为什么要这么粗暴的拉扯她?
她敢打赌自己完全不认识这个男人,他用一副墨镜遮去最重要的眼神,浑身罩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和傲气。只要站在他周围就会感到浑身一阵寒意,世界变色,由晴转阴。
陶竟优墨镜后的利眼瞪了她好一会儿,才百般不愿的拿出一封信。“这是我父亲临终前给你的信。”
临终前?他是谁?他父亲又干嘛留遗书给她?
迸耘满脑疑惑,迟迟不敢接过信来。
“怎么?怕得炭疽热?”陶竟优不屑的讥讽。
“喂!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她尖著嗓子叫,脸上的热泪还在。
那个人对她不理不答,直到将她拖至停车处才用力甩开她的手臂,这一甩,把纤瘦的古耘甩得七荤八素,差点跌倒!
她好不容易站稳了脚步,怒视那人。“你神经病啊!莫名其妙乱打人?”
陶竟优一时间被那噙著泪水的怒颜震慑住,他知道她刚才在演讲厅为了那对重逢的恋人而激动落泪,但是没想到她的泪光竟是那样晶莹剔透,撼人心湖。
“你白痴啊?我有打人吗?”陶竟优回神,开始对她不客气地叫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