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呃谁、谁在叫我?”三魂七魄早被吓跑一半的张雅寒,满脸迷惑的想找出害她跌下椅子的罪魁祸首。
“咳!”差点被她那狼狈的模样给逗笑的高鹄文,紧抿着薄唇,压抑着满腔笑意,故意佯装一脸不屑的开口:“这间屋子里,除你之外可还有任何外人?”强调的语气,很明显的表现出他对她的不快,就算方才她差点把他给逗笑了,那又如何?
讲真格的,她干妈的这个外孙,长得可真是俊俏!
浓眉大眼、鹰鼻薄唇,五官深刻得不像台湾人。
再论他的身高
不是她张雅寒自夸,拥有一百七十四公分的身高,除了工作上遇到的人之外,平时想遇上一个高她十公分以上的男人真可说是不太容易,而眼前的这一位,就是不太容易中的其中之一。
看了他的身高,接下来免不了会对他的身材产生一点点的兴趣。
偌大的客厅中,有一组看起来非常豪华、坐起来非常舒适的沙发椅。靠向墙壁的那边,有三个位子,而墙壁的对面则有两个位子,这其中还隔着一座小茶几。
一男一女以茶几为分界点,各据一方,男方不开口,女方则没那个胆子开口,两人就这样有默契的保持“静悄悄”的最高品质。
斑鹄文双手环胸,一双修长的腿交叠着,表情显得阴郁不耐且冷峻慑人,他那炯炯有神又犀利的双眸则紧紧的盯着眼前这位自称是他外婆新认的干女儿的女人。
正襟危坐的张雅寒,虽不懂得读人心思,却也或多或少看得懂他人的神色,在他的逼视之下,她下南得恐惧地想着,好可怕的一张脸啊!
看着对面那张那么可怕的脸,张雅寒真是被他吓得全身打颤、猛冒冷汗,一颗心更像是提了十三个水桶一般,七上八下地没个安稳的时候。
张雅寒不知对面这男人若做其他打扮会是什么模样,因此只能单纯以他目前的衣着来论。以客观的眼光来看,这男人还真可称得上是标准的衣架子,随随便便的一套休闲服穿在他的身上,他都能将衣服的特色表现出来,更难脑粕贵的是他还能穿出属于他个人的风格与独特。
想到此,张雅寒突然想到,这男人到底从事哪一行的工作?倘若他真找不到工作的话,她倒是非常乐意帮他一把,就不知他是否会接受她的好意?
想得正专心的张雅寒,没注意到高鹄文已经叫了她好几声,突然一声怒喝差点贯穿她的耳膜
“张小姐!”高鹄文不耐烦的吼道。
一时防备不及的她,当场被这声怒吼给吓得跌下椅子,模样狼狈不说,连心跳也比平时快上许多。
她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更非不懂人情世故的天真女娃,从他的神色中,她非常清楚这男人有多么的不欢迎自己,更清楚若非她新认的那个干妈坚持,她是连没机会踏入这屋子的大门。
她若识趣、若懂得知难而退、若懂得不强人所琏,就该自动求去,不该在此扰人心烦。
可这一切的一切,也不是她自己愿意的呀!
若非她当真已求助无门,若非她真已打定主意要抛却过往的一切、让自己重新来过,若非这村落、这居处确实符合她目前的需求,她是绝对不可乏在此死皮赖脸、看人脸色。
继续正襟危坐的张雅寒,藉由脸上所戴的墨镜有意挡着自己的视线,偷偷地打量眼前那双手抱胸、双腿交叠、神情冷得几乎可以把人冻僵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