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如果你的改变令大家更厌恶你、排斥你、看不起你，那你要怪我们、恨我们，我们都无话可说，但，请你摸着良心自问，有吗？”

泉舞蝶回想起这两年来的种种，众人对她的赞扬真的是愈来愈多她也变得更有人缘了

她摀着脸，蹲下身，将双脸埋进双膝中，呜咽出声，再也没脸见人。

拓跋靳好笑地拍拍她的肩膀，她肩膀一耸，甩了开。

他再拍，试着轻唤：“舞蝶，看我。”

“滚！”闷闷的低喝声从膝盖里传来。

“别这样，乖，起来。”他拉她。

他不在意地莞尔一笑，明知故问：“你生气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双手环胸，一方面气自己的失败，另一方面则气拓跋靳的狡诈。

“我有知道什么吗？”

“你不用再装了，你明知道我是舞蝶！”

听见她不打自招的话，拓跋靳顿时眉笑眼开，乐得像偷腥的猫。

“滚！宾！宾！”泉舞蝶羞愤地挥开他的手，拚命的想躲掉他的迎视。

“亲爱的，我又没笑你，你不用”

“闭嘴！”

“舞蝶，我只想问你，你觉得你现在比以前差吗？”

她没有搭腔。

“亲爱的，我逮住你了。”他对她眨眨眼。

“什么？”泉舞蝶被搞得莫名其妙“难道你不晓得我的真实身分？”

“我原本只是怀疑，然后开始假设、实验直到此刻你的证实。”

“不、会、吧！？”泉舞蝶倒抽口气，差点昏倒，没想到她竟会蠢到自曝身分！？

老天爷啊！世上有像她这么笨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