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昨晚那批货里藏了大量的军火和毒品,可那批货是你亲自经手的,我完全不知情。”陈墨琦摊著两手,很是无辜。
杜飞麟转身上了警车,眼角余光扫过神情木然的叮当,却未梢作停留。
“这是怎么回事?”刘妈满眼是泪地奔出来不停地问“少爷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
菸头在夜色里忽明忽暗闪烁不定,正如他的心,今晚他本来是要回去的,半夜点码头有一批上万吨的货会到,都是他名下工厂的设备,他这大老板应该到场的,但现在他看看车内睡得正熟的叮当一眼,看样子是回不去了。
他猛吸一口菸,吐出阵阵白雾。如果这是一场战役,那么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他叹气,望向她的眼神是若有所思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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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时天已明,首先迎出门的不是肥猫丁铃,而是陈墨琦与可可。
她愕然。
他伸手把她揽进怀里“瞧,我明知你是毒葯却还足一口把你吞下,你说我是太傻还是太勇敢?”他抚著她柔软的发丝。
“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她伸指挑逗他衬衫下结实的肌理“这件事不能用说的只能用做的。”
“你昨天一整晚去了哪里,为什么打你手机都打不通?”陈墨琦满脸忧虑。
而可可望着紧跟杜飞麟进门的叮当,脸上只剩下绝望的愤懑。
杜飞麟默不作声,环视著从花园各处悄悄现身的警察,深吸一口气挺起胸,准备迎接最大的打击。
一辆警车停在门口,暴牙得意洋洋地跳下车,手中拿著一张逮捕令。“杜飞麟,你因为涉嫌走私军火、贩卖毒品正式被捕,从现在开始你有权保持沉默,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喀!手铐铐上杜飞麟的手腕,他回头以眼神询问陈墨琦。
这件事确实只能用做的。
当他把椅背放下,一件件褪去两人衣衫时,当他膜拜她如白玉般的身子,吻去那因痛楚而盈湿眼睫的泪时,他知道毒葯已融人血液无葯可解。
“我吸过毒,但是从不卖淫。”她说“从那帮姐妹那里,我学到很多应付男人的技巧,我知道怎样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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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累极的叮当盖著杜飞麟的外套睡得很熟,他轻手轻脚下车,坐在引擎盖上吸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