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啊!对了。”好似想到什么,惠儿滟连忙爬起身,走到案前端来两杯酒。
“你一杯、我一杯,快点。”
不对!无赖就是无赖、粗鲁就是粗鲁,哪来的娇柔?他定是睡胡涂了才会产生错觉。
项尔聿甩甩头,想要甩掉方才的错觉,却发觉鼻梁疼得他快要掉泪。
“既然鼻梁在疼,你何不安分一点?”她淡淡地说道,随后拿起手上的葯膏替他上葯。
“啊”好痛啊!他一张俊脸就要毁在这恶婆娘的手中了。
“一个大男人叫这种声音能听吗?”听他鬼吼鬼叫,她手上的力道便稍稍放轻了一些。“好歹你也稍微忍一下,总不可能连这么点痛都忍不住吧?”
“好疼啊”鼻梁上传来椎心刺骨的痛,直把项尔聿从梦里给痛醒,他一睁开眼,一张素净的脸蛋就在眼前,他疑惑地眨了眨眼。
“你是谁?”这客栈里有奴婢吗?
不对,他没瞧过任何奴婢,自从他住进这间客栈之后,从没在客栈里见过女子,就只有
“你瞎啦?”惠儿滟没好气地道。
她明明是打在鼻粱上,又不是打在眼睛,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疼的人又不是你”虽然没有照镜子,但他觉得他的鼻梁八成断了。
“哼,我曾经伤得很重过,也没喊声痛。”把他的伤处理好后,她顺手把葯搁在矮几上头。“躺过去一点,我要睡了。”
“嗄?”现下是什么时候了?
他侧眼望去,由外头喧嚣的嘈杂声听来,现下大概是晚上了,而外头的嘈杂声便是在庆祝他的大喜之日
唉,他怎么会莫名其妙就完成自个儿的终身大事?
“咦?”大掌柜?
项尔聿眨了眨眼,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子真的是她。
怎么可能?她向来都是男装打扮不过,今天是他们的大喜之日,她是穿上了喜服,但是她脸上的“妖怪妆”呢?
怎么会一卸掉之后,变得如此地清秀可人?
他总算明白姑娘家为何总蓄着长发了,这头如瀑的长发披垂在后,那模样看起来说有多娇柔就有多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