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何时?”为什么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虽然他昏迷了一段时间,可总不可能连一点感觉都没有吧?况且,若是圆房了,她也不可能再费心为他穿上衣裳。
“睡吧。”她翻过身背对他,拉起被子。
“嗄?”不是说要圆房吗?
“睡过去一点,我都快被你挤下床榻了。”觉得他彷若逼近了一点,惠儿滟随即将他推到最里头。
项尔聿傻眼地睐着她的举动。
她不是要圆房吗?既然要圆房,她离这么远做什么?
成亲的步骤她不知已演练过多少次了,已经熟到不能再熟了,可是她险些就忘了还要喝交杯酒。
“我暍不下。”她没瞧见他的鼻梁又痛又肿吗?别说是酒,他连茶都喝不下。
“喝!”
她不由分说地命令他,先把自个儿的那一杯喝完,再把酒杯凑到他嘴边,强迫他喝。
烧辣的酒一入喉,他随即咳个没完。
她到底懂不懂什么叫作圆房?
“你不是说要圆房吗?”他小小声地问。
他绝对不是急色鬼,这是她自个儿说的,他只是顺口提提而已。
“不是圆了吗?”她微恼地反问,连头也不回。
昨儿个独自把他自河畔带回宅子,今儿个又折腾了一整天,她累得只想合眼睡觉,根本连话都懒得说。
天啊!她八成是想杀了他他的鼻子痛死了,咳一声便抽痛-下,眼泪就快不争气地淌下了
“好了,这么一来,就只剩下圆房了。”她把酒杯搁在案桌,再躺回软榻上。
“圆房?”她没瞧见他已经快要死了吗?还圆什么房?
师傅骗人!说什么汉女受礼教影响甚深,脸皮较薄、个性害羞师傅说的到底是几百年前的事了?怎么和他所见截然不同?
她居然要找他圆房?其实,她要同他成亲、圆房,他可是一点都不吃亏,但她总得先问过他的意思,这样被人硬逼着成亲,未免太不尊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