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应该说她没有脑子,还是说她根本不懂男人,抑或是她根本很懂男人,现下只不过是换种方式挑逗他罢了?
毕竟,一个寡妇怎么可能会不懂圆房?
他偷偷摸摸地往惠儿滟的身子移近了一点,用力地吸了一口气,他霎时瞪大了眼,像是见到鬼一般地往后退了一些,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哇,是她的长发!
她发上有一种诱人的清香真是教他想不到啊!
项尔聿正陷入沉思,但她一个翻身过来,手臂也毫不客气地挥了过来,眼看她的手臂就要往他的鼻梁落下,他连忙把身子移开,闪过她的攻击。
他正想开口骂她,却见她仍是一副熟睡的模样。
他绝对不是起了什么色念,毕竟她这般粗俗的模样,会对她动心的男子是世间少有。
他只是有点疑惑罢了。
“不就是刚刚吗?”她不悦地转过身瞪着他。“你从昨儿个昏睡到今儿个晌午,拜完堂之后又昏睡至今,你可能不累,但是我告诉你,我累死了!你若再不让我入睡的话,我势必得再把你打昏一次,这可是你逼我的!”
“呃那你睡吧。”不是怕她,他只是不想对女人动手罢了。
惠儿滟疲惫不堪地瞪他一眼,随即又转过身去,不一会儿便传来她均匀的呼吸
项尔聿敛眼瞅着她,见她一张清秀的脸庞吹弹可破;原本充满霸气的眸子掩在眼皮底下,她浓密如扇的长睫有着属于女人的娇柔,她熟寐的模样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令他的心弦蓦然颤动。
她终究只是个女人,是不?
习惯穿著男装的她一向与一干男子打交道,分明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婆,但是今儿个一瞧,他却又觉得她娇柔极了。
正当他仔细地打量她时,她的腿突地叠上他的腿,教他蓦然停止呼吸,只能瞪大眼地瞧着她有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腿靠在他的大腿上,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自他的股间窜起。
懊怎么说她这个人呢?
声,表示她已经入睡。
他眨了眨眼,原本也想要随她入睡,可不知是今儿个睡得太多,或者是外头太过嘈杂,害他毫无睡意。另外,床榻上头有着某种香气,扰得他心神不宁,更加难以入眠。
这是什么香气?
项尔聿疑惑地嗅着香气,想知道这股香味是打哪里来的。
不是被子、不是枕头、不是床榻,难道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