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她确实不知道他的底细,连他究竟是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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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何方人士都不知道,但那又如何?拜过堂之后,他就等于是她的人!
“谁是你相公?不算!我根本就不承认,你命人绑着我成亲,又打晕我拜堂,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些都不算数!”他鬼吼鬼叫,满嘴酒气。“倘若我要迎娶,怎么可能迎娶你?我是何等人啊?你配得上我吗?告诉你,我可是契”
“可不是吗?要不然你告诉我,她为何会出阁那么多次?”项尔聿打了个酒嗝,挥了挥手又继续道:“我说啊,她根本就是有病!乖乖守寡不就得了?她再三出阁,说不准就只是为了满足拳打脚踢的欲望,然后一不小心就把自个儿的相公打死了。”他若不赶紧逃离她,迟早有一天也会被供上桌。
“你这个混蛋!我不阻止你,你倒是益发口无遮拦了?”惠儿滟立在他的身旁,一个巴掌毫不客气地贴上他的脸。
“你”他傻愣地眨了眨眼,直睇着眼前未施脂粉的女子,他突地蹙眉,伸手抚上她清秀的脸庞。“你是谁?怎么一点胭脂味都没有?”
“你是傻了不成?”惠儿滟狠狠地一拳落下。
“啊”他疼得在地上打滚。
听这些娇柔喃语,简直酥到他的心坎里了,教他真想将那个无赖女人甩到脑后,当她不存在。
“姑爷,我们得走了,再不走的话,小姐会发火的。”劲坎将玉佩收进怀里,一把将他扯出美人堆里。
倘若他再这么不识相的话,他可真要把他打昏了,要是小姐问起为何扛着他,他再随便编派个理由就好,要不然若是惹小姐动怒,一样是死路一条。
“我才不管她发不发火,我告诉你,我宁可睡马厩,也不跟她同床,那个乏味无趣的女人!”带着几分醉意的他狼狈地用双脚硬顶在柜子边,就是不肯走,压根儿不管这姿态有多难看。
“你在胡说什么?”劲坎有点不悦地吼着:“小姐待你不好吗?”
混蛋!是哪个不要命的人,居然下手这么重
“劲坎,把他给我拖回去,别让他在这儿丢人现眼!”惠儿滟不忘再多踹一脚,她朝正想悄悄逃跑的劲坎大吼。项尔聿狼狈地被劲坎和艮协给拖起。
项尔聿火大地吼着:“混帐家伙!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这个恶婆娘,她居然愈来愈得寸进尺。
斌为皇子的他,有多少人巴不得能多亲近他一点、恨不得能多贴近他一点,然而她先是无耻地拐婚,又强逼他洞房,而他不仅没捞到半点好处,还差一点被她打死她不要以为他真的不会动气,他只是不想跟女人一般见识罢了,而她似乎感觉不到他的宽宏大量,再三挑战他的忍耐限度。
“我管你是谁!”惠儿滟咬牙切齿的说:“我只知道你是我拜过堂的相公!”
“你哪只眼睛瞧到她对我好?”项尔聿开始抱怨:“什么洞房花烛夜!我根本是被赶鸭子上架,没得到半点好处,还差点被她打死,这算什么?说不准她以往的相公全都是被她打死的!”
那晚她毫不留情地踹他、踢他、搥他、揍他倘若再和她同床,他迟早会死在她手上;倘若不是他的身子骨极好,岂会受得了她的攻势?
“是吗?”
一道圆润却饱含怒气的女声在他们后方响起。
劲坎错愕地瞪大眼,他抓住项尔聿的手一松,思忖着该往哪里逃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