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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不好,至勤会觉得是自己的责任。
轻轻的点了头。过度哭泣的她,神情安静而痲痹。良凯扶着她,穆棉也并没有拒绝。
一直在你身边这话说出来,良凯觉得有几分心虚。
事实上,为了逃避这种无望的爱情,他结过婚。远远的从台北调到高雄,在炎热的南台湾,认识了打篮球的罗丝。在中山大的夕阳余晖里,她颤巍巍的行走在手扶杆上。
“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蹲下来,良凯温柔的问着。
只顾着哽咽,她没有回答。良久“不要管我。凯,我很快就会好了。”
“是至勤?我就知道”他开始暴怒。
“不要胡说!”穆棉睁圆了眼睛生气“跟至勤没有关系的!”提到他的名字,止不住的泪水又落了下来。
“好穆棉不要紧,没有关系”良凯放软声调哄她“要看医生,真的,穆棉这样哭泣是不行的”
穆棉没有站着,她屈着窝在这个狭小的空间,眼泪不断的溢出来,看见良凯找来,她羞赧的将脸向里面,却没有办法停止哭泣。
就像多年前,他在衣橱里找到穆棉的光景一样。他的心
深深的绞痛。
这么多年了她一直无法痊愈。已经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了。
“穆棉我在这里。”良凯轻轻的唤着她。
“我不要看医生”她握住湿透的手帕。
“要看。不要让我这么担心,真的。穆棉,这样换我不能睡觉。”
她空茫的眼神没有焦点,这么熟悉,却也这样的牵引良凯的心。
“看在我还在你身边,也一直在你身边的份上好吗?好吗?”
穆棉静了下来。觉得虚脱。也许,我真的该看医生。要不然那天来的时候,我真的会彻底的崩溃。
你也会走的穆棉的哀伤更无法止息。谁都会走的。
就算是至勤,他也打算离开了。没有办法停止的呜咽,像是将她沈浸在淡蓝色忧伤的海水底,无法呼吸,也无法死去。
只能够不断的哭泣而已。
这淡蓝色的忧伤海水,竟是她的眼泪所致。
她的猫(二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