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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棉?棉?吃饭了没有?我帮你留菜啰棉?你还在洗澡?不要睡着了,棉?!”
“我没睡着,”大约是浴室的回音效果吧?她的声音怎么闷闷的?“就好了快好了。”
奇怪。至勤觉得有点不对劲,热好了咖哩和汤,穆棉出来,穿着白棉睡衣,规规矩矩的扣着扣子。
“这个自己的女人被人家伤了,的确是会气死人的”烈哥轻轻咳了一声“但是你不可以怪穆小姐,知不知道?女人家已经够伤心了。反正你们也不会结婚,拿这种事情指责人家太没品了”
“我从来没有怪穆棉。野狗要咬她,她能有什么办法?”若不是怕穆棉没人照顾,他是很想干脆杀了那家伙“谁说我不会娶穆棉?等我当完兵,就跟穆棉求婚。她答应等我的。”
烈哥搔搔头“至勤,穆小姐是很好,但是她大你这么多”
“跟和我年龄相称的人结婚,就会幸福吗?”至勤大胆的直视烈哥的眼睛,他一时语塞。
是阿,能保证吗?
“不拍了!下工下工!”其它的人喃喃的抱怨着,议论著,走出摄影棚。
烈哥转身离去,至勤乏力的将头靠在手臂。
冰冷啤酒使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默默的接过,喝着至勤原本不喜欢的啤酒。
“刚打架?跟谁?”烈哥丢了几片绷,至勤的指节或整或破,有的乌青,有的又流血。
“一个混蛋。我真想杀了他。”大口喝了几口,一不小心呛到,咳得脸都青了。
“或许无法保证。”
“是阿,我知道。”
心事重重的回到家里。看见穆棉胡乱丢在桌子上的葯袋,痛心的感觉一点一滴的爬上来。
那天穆棉回到家来时,他正好在厨房做果冻。听到穆棉进来,探头出来看,她已经冲进浴室里洗澡了。奇怪的是,常常被至勤碎碎念,满地丢衣服皮包的坏习惯,居然没有犯。
等果冻凉了可以放冰箱,穆棉居然还在浴室里。
“不会是副总监吧?”烈哥想到阴森森的良凯,不禁头痛。
“为了她身上累累的瘀青和抓伤,我应该将他凌迟。”怨毒的,至勤从牙缝几出这句话,忿忿的开了另一罐啤酒。
她的猫(三十二)
“阿?”烈哥握扁了啤酒罐,有些失措“难道不会是他对穆小姐呃那个”
“不要说出来!”至勤吼着“不要说出来烈哥我怕我控制不住,会对你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