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怎么样?,你做不到吗?”她挑衅的笑看他,就是想逗他卸下脸上那冷冰冰的面具,不管他待会儿是会发笑或是发怒“其实如果你做不到的话我也不会强求啦!反正我也没奢望过你会知恩图报,我”
“我答应你。”他打断她说道,眼中突然闪烁著一抹异样的光闪“等我满二十岁的那一天,我会娶你。”他正经八百像是在发誓般的对她说。
“什么?”浅仓薰愣了一下,他刚刚说了什么?
“以身相许,你所要求的回报,我答应你。”他看了她一眼,轻描淡写的说道,说完后竟就这么突如其来的转身迈开步伐离开她。
“理由?”她挑眉。
“现在在你周遭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给你答案。”他撇嘴说。
“却不包括你?”浅仓薰看着他问“为什么你不肯亲口告诉我该怕你的理由?”
因为我不想让你怕我,因为我不希望你会怕,因为他眼光突然一转,望向她后方不知座标的一点,以企图抹去他眼中、心中她所有的影像。
“我欠你一份恩情,你要我怎么回报你?”当他再次将眼光移放在她脸上时,他表情冷峻,声音冷淡,恢复了以往在人前让人难以亲近的冰冷面貌。浅仓薰不喜欢这样的他。
野间崎南像是没注意到她的关怀,只是不断的盯著她看,然后在好一会儿之后才再度开口。“你不怕我吗?”他轻蹩眉头问她“之前不知道我是谁的时候,你碰到我没有拔腿就跑还有理由可以解释,现仕知道了我是谁你难道还是一点都不怕我?我以为你该像你那个双胞胎妹妹或那些人一样,对我避之而惟恐不及。”他的眼光短暂的移向离他们至少二十公尺的同学们。
浅仓薰没有多看周遭的人群一眼,只是专心的研究著他的表情问道:“你觉得我有理由该怕你吗?”可是为什么我却一点也不怕你?她在心中问道。
野间崎南作梦都不会想到她会这样问他,他盯著她怔忡了好了一会儿,突然很正经的思考起她问他的这个问题她该怕他的理由。
他很会打架,而且每次出手都冷酷无情得让人胆战心惊;他会出口咒骂,任何低俗、不,甚至于贝戈戈的词汇他都能朗朗上口;他有很多不三不四的朋友,从作奸犯科到鸡鸣狗盗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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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相许如何?”她揶揄的调侃著他,试图以此勾回他脸上人类该有的真正表情。
即使她这句惊人之语真的吓到了他,但出现在他眼眸之中的惊愕神色却快如星火,让不小心看到的人都会怀疑自己是否眼花了,因为现在呈现在他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无动于衷、那么的僵硬冰冷,让人感觉他就像一座维妙维肖的人体冰雕像似的。
浅仓薰一直研究著他冰冷的表情,并怀疑他怎么能在听到她说出这么好笑、这么离谱的的话时,却可以以无动于衷的神情面对她?老天,难道除了她之外,以前也有过女人对他开这种玩笑,所以他才会觉得一点都不好笑?可是笑不出来至少也该皱个眉表示他一点也不欣赏她这个笑话吧!怎么可以对她不理不睬的咦?他的眼神变了!
“你真的这么想?”他表情冰冷却目光如炬的盯著她问。
嘿,总算有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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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本分该是个学生,却整日抽烟、跷课、飙车、和人鬼混;他在旁人眼中是无可救葯的混混、太保;在同学、老师心目中更是“矢成”的耻辱与害虫,他她该怕他的,可是为什么他觉得她没有理由怕他呢?野间崎南怔忡的望着她,竟阻止不了心中因她而起的无声辩驳
她没有理由怕他的,因为即便他再坏,却从来不会波及无辜的人,尤其是女人,他虽然很会打架,却从来不曾打过女人,即使那女人真的令他忍无可忍,真的该打也该死,他唯一会对她做的也只有以冷峻的眼神、表情和语气将她吓走,让她永远不敢再出现在他眼前而已;他有许多不良习性与朋友,却从未影响到他的成绩或伤害到朋友,实在没有理由怕他的。
浅仓熏从头到尾都一直盯著他看,所以并未错失他眼中认真考虑的神情与挣扎。“找到答案了吗?你觉得我有理由怕你吗?”她抿嘴笑问他,然后很正经的站在他前方等待他的答案。
“你应该怕我的。”他沉静了一下,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