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好香啊!”其中一人试探性地踢了踢她的腰部,奇怪地道:“咦?好像还是活的。”他蹲下身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一见她脸上的黑色面纱,毫不犹豫地便将它揭开。
“哇!”他只发出了这短促的一声,嘴巴便像被拳头塞住一样,张得大大的,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对了,不是说老马识途吗?我就让它自己跑,它既然是从回回国来的,就一定会跑回回回国。嘻,我真聪明!”话说著,驾的一声,也不去控制马缰,就这么放任它往前而去。
她一直金枝玉叶、像个宝贝般的在回回国的宫殿里被宠爱著,宫殿各处她都到过,可宫殿以外的地方,她却从来也没有去过,唯一的一次例外便是这次,从她的国家千里迢迢地来到上都。
不过那时是坐车来的,坐在一辆十分舒适、可卧可躺、坐在里头几乎感觉不到路途颠簸的豪华香车内,她从来不知道原来骑马会这么累。
等到她感觉到累的时候,她几乎已没有气力去扯动疆绳,控制不断往前奔跑的马。
直到那匹马也感觉到累了,才自己找到了河水,低头大口大口地喝起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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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你知道路吗?”
那匹马眨了眨大眼之后低下头嗅著春天新吐的嫩草,完全不理她。
“喂,你是从回回国来的,应该知道怎么回去才对啊?”她抗议地嘟哝,拍著马颈的手不禁用力了些。
“喂!你、你终于也知道要休息啦?”她有气无力地道:“我、我也要喝水。”
辛苦地翻下马背,香雪艰难地爬到水边,还没喝到水,人便已完全虚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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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商旅在不久之后牵著马来到河边饮水,他们先发现了香雪的马,接著才发现她。
她玲珑纤瘦的背影已经说明了她的性别。
那匹马在发出抗议的嘶鸣之后,仍然继续嗅著它的嫩草,并用鼻子在嫩草堆里翻著,仿佛嫩草堆里的东西比背上的人有趣得多。
她沮丧地垂下肩膀。这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在原地打转,总得朝某一个方向前进啊!
她握著疆绳,随意判断起来。
身后是上都,所以不可能往回走,那么就只剩下三个方向,往前、往右、还是往左?
迟疑问,一道灵光闪过,她高兴地一拍双掌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