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香稠处隐隐风波
“不对等、等等”被按在他腰腹上的女人仍努力想挣开迷雾,素来冷静的脑子遇上他后便开始不管用了,但是还不能妥协啊!
今日草海野原上发生的意外,即便是经验老道的牧民们也找不出牛只突然狂性大发之因,而他在大栅那儿逗留许久,定是想寻得些蛛丝马迹啊所以,他知道原因了吗?
男人把她呼停的话当作乱风过耳。
似乎两情厮爱缱绻,她犹能分神说话,这一点让他对自己极不满意,他火热大掌勾下她的粉颈,加倍热烈地追寻著她促软的喘息,把所有的疑惑暂且用深吻堵在她美好的朱唇里。
暗长霄抱紧妻子,步伐稳定且迅速地走往今晚扎好的篷帐。
老瓦伦和朵玛嬷嬷原是邀请他们夫妻俩留宿,但真与旁人同住,尽管帐篷再大、再坚固,许多“好事”仍很难做得尽兴。于是,他把两人的羊皮帐子扎得远远的,远得即便发出过大的声响,也不太容易惊动谁。
“霄?”月光下的麦脸儿布满窘色。
“若放你下来,你刚洗净的双足沾了土,不又脏了?”他左胸鼓动,似忍俊著,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可是我”
飘飘柳叶后又是似有若无的叹气。
所以,他就是要杵在那儿正大光明地看了?
白霜月的小脑袋瓜一甩,同他卯上了。要瞧便瞧个够吧,都是作成夫妻的两个人了,难道她还怕他多瞧几眼吗?
手里的帕子再次沾水轻拧,她襟口拉得更开,腰带扯松了,褪下劲装的宽裤,泛著点点莹光的大腿微张,垂著酡红的脸蛋,仔细清洗自个儿。
周遭好静,仿佛连风也歇止了,柳条儿安分地待著,水声便显得格外醒耳。
“别担心,牧民们都睡了,况且,咱们的小帐篷离他们的也远。更何况,我的袖子够宽,该遮的都遮了,不会有谁能瞥见你没套裤子的腿。”
“傅长霄!”她连名带姓,羞恼地唤他,却感觉那片男性胸膛震动得更厉害了,低沉笑音滚出他的喉,震得她也觉晕眩。
他弯身抱她进篷,与她一块儿倒在铺妥的薄垫上,底下有些硬,他搂著她微微翻身,让她压在自己胸前。
他的唇在放倒她后就一直贴熨著她的,贪婪地迫入,野蛮地诱引,哄著她为他轻启娇唇。
他轻易扯掉她那件濡湿的单衣,唯一蔽体之物被剥离后,女子的裸肤在幽暗中散出催情馨香,泛著灼暖的湿意。左胸鼓跳剧烈,他烫人的气息一喷出口,全化作沙嗄呻吟。
“再不出来,要著凉了。”他仍慢吞吞地说道,语调却更沈一些,几近沙哑。
“才不会。这种天还冻不著我!”略带著恼地低嚷。她生于斯、长于斯,啥儿都学会了,偏偏没法像高原上的牧民们那般,久久才洗上一次澡。
终于,她清洗结束,把帕子和小梳收好,扯著衣带欲要系起,一帘柳屏忽而探进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
“你哇啊!”她被搂进温热的胸怀里,眼前陡花,苗条的身子竟已横挂在他的双臂间。
“你、你放我下来,我自个儿走啊!”她把脱下的外衣和软靴抱在胸前,渗著水气的流泉发和仅著单衣的柔躯把他的衣袍也一并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