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从没有人胆敢如此挑衅他的权威,所经历过的女人何其多,哪个不拜倒在他威赫气势与金钱之下,唯独眼前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子对他摆出又臭又硬的架子,以为他当真会将她当当圣女供奉着吗?
段景晟的暴力举动来得太快不及防了,言雪彤登时脸色大变,本能地奋力挣扎,仍旧无法脱离他强悍的箝制,心头的惶骇顿时化成泪水无声地坠落,激烈的抗拒也转为木然的承受。
那被压下身下激愤的抵抗,着实撩起段景晟熊熊的情欲,完全没有发觉这种窜流在血液里的征服兴奋,是第一回被猛烈挑起,但言雪彤骤然的松手却立时浇熄了他的欲火。
“怎么,不反反抗了?”段景晟见她木头人似地任他侵陵,不禁冷冷嘲弄道。
“你非要用这种方法对付我,我又能怎样!”她抽泣的声音充满愤慨。
一场段家大夫人刻意安排的餐宴就这样草草结束。
“今晚你表现得可真好。”车子刚驶离那幢华宅,段景晟带着胜利的口吻低笑着“省了我不少力气,解决不少麻烦。”
原来他早就打算要利用她破坏这场宴席!言雪彤顿感一阵受挫的恼怒,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反而帮了他的忙?
听见段景晟得意的低笑声,她不禁冷冷讥刺“董事长的赞美真让我无地自容。”
顿时,段景晟眉心蹙起,她冷淡的嘲讽惹起了他心中的不快,就着昏暗的光线,他迅速准确地攫住她的双臂,与她面对面。
段景晟顿时心头一凝,愠怒随即拢上来。好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言雪彤,竟用这种方式谴责他,难道忘了她充其量不过是他的附属品吗?
“你是不能怎样。”他修长的手指恶意地抚弄那细致的颈项。低哑的嗓音有着危机四伏的阴郁。
“在未来的六个月里,你就是我捏在手上的玩偶,我要你笑时,你就不准哭,要你哭时,你就不能笑。”
他到底要她怎样才甘心?言雪彤止不住心悸地想。自己究竟是什么地方欠了他的?为什么非要受他这种活罪不可?
“今晚的事,”只听段景晟的声音像来自地狱般地再次响起。“我就不追究,下回再犯,就别怪我连你周遭的人都不放过。”
“别以为我会容忍你的冷嘲热讽。”他冰冷的声音是她耳边飘荡“你最好别挑战我的耐性!”
在这样的幽暗中,他可以感觉到她如前的气息似有似无地拂过面颊,在这瞬间,他几乎要冲动得拥她入怀,恣意饱尝她肌肤的幽香。
“喔?”她依然故我地继续嘲讽“原来你对女人也有耐性?我真意外!”
闻言,他的浓眉拢上阴沉,正想发作又想到什么似地一顿。随即邪邪一笑“你说得对,我对女人是没耐性。”
段景晟马上俯下身重重吻住她的唇,舌尖在她来得及抗拒前,灵活地钻进她的口中,怒意吮尝那花般的芬芳,有力的手掌纯熟地扯下她背后的拉链,粗暴地灵索着她胸前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