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抵达十二楼，两人走出电梯。

“早安。”

瘪台助理热情地打招呼，十二楼崇德门口摆放着其他处长送来祝贺业绩第一的盆栽，华丽的盆栽由门边蔓延到走道，景象热闹，有各色兰花，也有装饰喜气的发财树，但，她唯一想看的是幽静的郁金香

“除了盆栽之外，有花束吗？”

“葯没了。”

如玉拍拍希岑。“没关系，办公室一定会有人有普拿疼的，这已经是业务人员抽屉里头的常备良葯，很好找。”

进了电梯，如玉随即问：“然后呢？应该和好了吧？”

曲希岑摇头。

然后，如玉看到希岑眼里的泪意，也能猜到答案。

曲希岑揉着胀痛的太阳穴，决定先上班。她不想留在家里胡思乱想。

一路上浑浑噩噩地开车到公司，在地下停车场，她不意外地见到他的车已经停在他的车位上。

他晚归，早起，成功地痹篇了她，她想到和他每天早上的嬉闹，他的拥抱，他的亲吻

全变了，如果这是吵架的后果，哪对恋人还敢吵架？

“早！”如玉也刚停好车，看到在车旁发呆的同学。

“怎么会这样呢？”

“大维太小气了。”

如玉猛摇头，大叫：“你要检讨自己那些没意义的坚持！”

“好啦好啦，我有在检讨啦”曲希岑抱着头哀哀叫。头痛又遇到如玉的高分贝，她的头痛到像要炸开来似的。

“有检讨就还有救。”

曲希岑的泪蓄在眼里。“早”

她注意到同学糟糕的气色和眼里的潮湿。“你怎么了？你在哭吗？”

曲希岑苦着脸摇头。“我头好痛”

如玉想到同学的老问题。“啊，昨天你才喝两杯耶！葯吃了吗？”

她勾着希岑的手臂，两人走向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