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什么时候?”哪天晚上她热情地扑进他怀里,又何时在他脖子上蹭了?
“就是我们同床共眠的那一夜,你多么热情啊”笑唇边缓缓滑下一条晶亮的液体,嗦破坏了原有的阴沉厉色。
“你想吃什么?”这么大的人,居然流口水!
“呃?哦,不不”想得太入神,连带想起凡衣入浴图了,嘿嘿!“凡衣,你会在其他男人面前沐浴包衣吗?”
“为你什么?”盯着飘摇的茶叶,秀眉微起波澜。
“你是我的妻子,哪有妻子离开丈夫的道理?”俯身与她对视,让她看到他眼中明明白白的情意。
“妻子?哼,我为什么要嫁你?我爱你吗?”指尖点着茶水,她似在问他,又似在自言自语。
“爱。”声音虽小,他听得可清楚了。再次挂上傻笑,他眉飞。
“这么自信?”睨他,她不信。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摇摇头,庄舟向外走去,边走边嘀咕“唉,女大不中留,以后谷中的事务岂不让我一人处理?完了完了,累死呀!”
庄舟走后,散烟及钓雪终于开口说话:“他的胆子真大,主人的衣襟也敢抓。”
“他根本是笨蛋,不知死活。”
“你们很怕那两人?”方才冷冰冰如泥雕,两个男人一走,她们就活起来了。
“你管不着。”两人瞪他。
“好吧,”他来点醒她“凡衣,如果三哥从身后抱住你,你会怎样?”
“杀了他。”散烟很热情。
“凡衣,你呢?”周十八瞪了散烟一眼,问。
“嗯,应该和散烟说的一样。”没近身就被她踢老远了,能抱住才怪。
“那我呢?凡衣,你从未排斥过我。我还记得那天晚上,你多么热情地扑进我怀里,在我脖子上蹭来蹭去”
周十八出乎意料地未理两个丫头,原本带笑的脸突然沉下,直直走向秋凡衣“凡衣,你要走?”而且是不辞而别。
“对哦,周十八,我不是给了缘伯一大票银子吗,他有没有给你?你怎么会找到这儿来?”除非他有天眼通。
“凡衣?”见她只顾着低头喝茶,周十八的黑眸危险地眯起。
不理会他语中的不善,秋凡衣又喝了数口,方放下茶盏“我为什么不走?”
“为我。”黑眸染上不常示人的厉色。